声,膝盖顶开两条长腿,另一只手探到泥泞的腿心,掐着花核狠重一拧,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 许惟一疼得直打摆子,眼泪簌簌流下来,细声细气地求饶:“呜呜……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疼死了。” 许怀信知道她在扮可怜,松开头发,改捏后颈,将她狠狠钉进枕头里,他扒开濡湿的腿根,从后面猛撞进去。 “啊啊啊!” 这次真痛死了,那么粗长的一根,带着势如破竹的狠厉,从后面全插进来,贯穿全身,一路捅进嗓子眼,她咬着枕头一角,含糊地叫:“好痛、轻点……”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许怀信一手按住她的颈,一手攥着饱满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的胯间猛撞,边插边问:“还敢不敢了?!” 许惟一被肏得一耸一耸的,头脸蹭着床单,她尖叫道:“还要!要哥哥肏我!” “下贱!”他拧眉狠骂,送开她的后颈,改去掌掴白嫩的屁股瓣,下了狠劲,啪啪扇了数十下,扇得臀尖皮开肉绽,赤红一片,许惟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别打了!哥哥,求你别打我……” 见她可怜,许怀信信怒气消了不少,握住两瓣臀尖抬高,他半跪身子,对准紧致的肉穴狠干起来。 “嗯唔……慢点……” 许惟一被迫撅起屁股,承受后面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像火热的烙铁在身体里四处乱顶,除了疼痛毫无舒服可言,她不由自主地绞紧这坏东西。 许怀信被夹得险些射精,反手又朝臀心一巴掌,却抽到娇嫩的花苞处,女孩哆嗦着哭叫不已,湿热肉穴深处忽然喷涌出一股热潮,直浇得他也交代了。 “唔……好烫好痛…我要死了……” 阴道被喷射数股热乎乎的浓精,许惟一揪着床单,屁股还翘得高高的,全身痉挛地战栗着。 阴茎退了出来,蚌肉被撬开,窄小的洞穴也被插得合不拢嘴,宥成拇指粗的黑洞,浓白精液一股脑儿涌了出来。 许怀信默不作声地盯了半晌,下身又冒头,掌心挤进臀缝里,包拢软烂的花苞滑动,拇指又去捻揉湿粉的肉缝,轻佻地刮弄起来。 “嗯……”男人用粗糙的指腹玩着最敏感的蜜处,许惟一被摸得浑身起疙瘩,小腹酸胀酥麻,花心处又涌出一汪春水。 许怀信就着泛滥春潮,再次整根没入。 又一轮征程开始,许怀信发了狠,大开大合地肏着肉穴,啪啪抽穴声响彻房间,听着教人害臊。 极度的空虚和极致的充实接连交替,许惟一腾升蚀骨的快感,脚趾头快乐地蜷起来,小穴也跟着收紧内壁。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即将攀顶时,许怀信猛地按下那白屁股,跟着趴伏下去,他重压在单薄的背脊上,肉贴肉地交迭一起,次次破门狠撞,高频地穿插小穴。 “唔……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哥哥,救我!” 濒临至死的快感涌入全身,许怀信张口去咬她的耳垂,侧颈,最后牙齿刺入圆润肩头处,血腥味充斥着,他喉咙发出低吼声,许惟一刺激得全身挣起来,却被钉在床上,由着抽插几十下,终于被抵进深沉射精。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许怀信咬着她喘息不定,待到恢复平静,松开嘴,那块皮肉已经被咬烂开,流出滚热的鲜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