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但尹辗这样一说,反而动了去玩玩的念头,对太子,也可以一窥究竟。 太傅经常恨铁不成钢地提起这个顽劣而又不学无术的太子爷,每每说起都只会摇头叹息。但我还从来没有得以见上一面。说起太傅,我还没有完成他交待的事,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去见严大人。 - 坐在屏风之后,隐约可见另一侧的模糊影子,依稀可辨认出那是女人的胴体。婀娜身姿,丰腴饱满,侧卧着姿势撩人,腰际的低谷,到臀线的山峰,再到修长的双腿,在屏风上完全映照出来,山峦起伏,凹凸有致。正因为躲在屏风后面,只有黑影才更能引人遐想。一开口,娇滴滴的声线让人想入非非:“翡玉公子,你终于来了,害人家等得好苦。” 仿佛听见身后的小厮咽口水的声音,打发他出去,那厮连忙退出去把门拉好,一副公子艳福不浅的猥琐神色,甚至毫不怀疑他会趴在门上偷听。 我坐到屏风前备的椅子上道:“我奉大人之命来为三夫人看病。夫人哪里不适?” “就是,最近总是,胸闷气短,喘不上来,就像这样。”说着娇喘连连,“大夫,你看如何是好?” 说来就来,熟练得很嘛。今天要是个纯情少年坐在这儿,早就听得面红耳赤。不是说我不纯情的意思…… “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给夫人开几味药就好。”我淡定地开始写药方。 “而且,最近下面还老是,老是……”说着欲言又止。 我宽慰她道:“我是大夫,妇科虽不是专长,但也能治。夫人有哪里不舒服,尽管如实相告。” “覃公子,我这病,不用药,来个男人就好了。”她在那头笑得张扬,“不如,公子来为我治这病如何?” 我闻言抬起头来,费解地看着她。绕这么大个弯,是想说严大人不行了吧?看来问题出在严大人身上,得给严大人开些壮阳滋补的药为好。 “请夫人把手伸出来,我为夫人号号脉。” 里面的人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我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沉思了一阵,大喜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您这是喜脉啊。” 明显手腕僵了一下:“不可能,我们一直很小心,怎么可能……” 我沉默了。 我们一起沉默了。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三夫人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了一下,“你拿我取乐?” “是。”我淡然回应,“三夫人不也在拿覃某取乐吗?” “你敢……” 话没说完,严大人推门而入,打量了一下房间,问三夫人道,“三箩,依你看,覃公子人品如何?” 屏风移开,身藏其后的人终于露出真容来,确实容貌妍丽,身姿秀美。边系衣服边道:“不像小人所言。像我这样一个大美女,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使尽了浑身解数引诱都不为所动。老爷,人家的魅力减退了呢。” 严大人哈哈大笑转向我,“素闻公子正直不遏,又有小人传言您是假正经伪君子。老夫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多亏三箩想出这法子来试探你。覃公子,你不会生气吧?” 彼时我正低头看着面前的纸,思忖还写不写药方。听闻这话,抬起头来绽开笑颜,站起来客气道:“哪里哪里,严大人也是谨慎起见,正巧小生也有重要的事情要传达,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让严大人放心,再好不过了。” 严大人使了个眼色,三夫人心领神会地乖乖退下。在她退出房门之际,我撕下药方塞到她手里。 与其再三赌咒发誓保证不会说出去,还不如赠送她一个我的“秘密”。这样我俩扯平了,她也不用猜忌疑虑,惶惶终日地揪着我不放。 严大人看了那封信,我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想看出点什么来,因为我也不知信上的内容,他合上纸页道:“你随我到书房来。” 我跟着他路过庭院时,看到一人站在花池旁,呆呆地出神望着水面,不知在想什么。 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