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起眉头。 原本我想虔诚膜拜的赵勐获在这凡世平庸得像一介俗物,不会动心的僧侣才会让我有点兴趣,跟他贪恋欢愉消磨时光,不用内疚,不用忏愧。 但现在他的行为已经上升到自私的罪行,实在可笑,实在可憎。 他单臂搂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手就从大腿外侧往上侵犯进到裙底,亵衣很容易解脱,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就摸到那处。我按住他的手,挣脱缠吻:“覃翡玉,出去。” “不是回报,是我错了。我没有特殊,那你考虑我好不好?”他抱我起来,脸埋进裸露双乳,“你跟我做这种事,你舒服了,不用负责,还绝不会给你惹麻烦。” 他列举了所有做这种事选他的好处,譬如谨慎,小心,不会引起怀疑,没有感情纠葛,事后清理细致,帮忙掩盖问题,还说今后都不会逼我。 “太子不行的……蒋昭宁诸更不必说,严廷艾有妇之夫……” 他硬着硌得我好疼,我低下头到他耳边。 我说你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 闲聊天,蒋昭在说话。 他一直在看我,视线若有似无地投来。 从前这种场合他都不会分我一眼。 之前还知收敛,冷漠但让人放心,现在是越来越嚣张。 “你说怪不怪,去年拍下珗薛见客的那位老板,跟我说珗薛能说话。”蒋昭说。 宁诸道:“一年都不见客,那这嗓子坏得也太蹊跷,我倒听说过有一种毒,喝了喉咙立马如火烧一般,越来越烧,越来越烧,先是声音沙哑,慢慢地,不到半天时间就哑了。” 我略感烦躁,只能微微倾斜角度偏过身体回避。 今天端午,陆夫人在后院为我们摆了一桌,陆均在前院宴客,现下时间晚了,客人走了许多。但我的别院很安静,只有四个人,陆夫人不来打扰,只让人送些酒过来。 说到崇任东的事,“老覃送他出去作出的努力啊,犹如那齐姜送重耳回国主政,狠心又温柔。重耳作为一国之君,在美女如云的别国娶美娇妻齐姜,沉迷温柔乡,多幸福啊。这齐姜呢,也是个狠人,设计把重耳送回国治朝理政,做回一代贤君。要不是有这个女人的勉励和牺牲,哪有他此后的风光?” 蒋昭手按在覃翡玉肩上,“老覃,你牺牲巨大,真是对他爱得深沉。” “女人将男人赶出门,是为了男人的仕途和将来着想,原来如此。” 我看向他,他原本低垂的眼睫扇动,猝然抬起眼。 他在想什么。我轻蹙眉心,脸色可不好看。 宁诸道:“你今天的话都有点微妙啊。” 我猛地从座位站起,离开,去找点吃的。 难道他想用蒋昭宁诸会发现端倪这点来压我? 他是要顶着被发现的风险,拿这个威胁我?是吗? 走到院子口,有人送菜来,我只好接过托盘。他带了不止一个托盘,一个迭一个耍杂技似地,我只拿得下一个,他们陆陆续续赶来接手,拿回案牍上。 覃翡玉拿盘子跟我擦肩而过,我实在忍不了:“你不是说不会给我惹麻烦?” “以前的麻烦还是今后的麻烦?”他把他的托盘跟我的交换,状似无意地问。 我声音更低:“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我说了算。” 他没再说什么,拿了托盘回到位置上。 此后收敛了许多,不再看我,也不再说意义不明的话。 蒋昭道:“太子去裕谷山庄避暑,别说陆大人,侍读书童少傅少师都去了。”他转向我,一脸滑稽地惋惜,“怎么回事儿啊,我们颐殊是侍读女官,怎么会没有呢?唉,真惨,有人因容貌扭转乾坤,有人因容貌见弃于人。” 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不知道吗,覃翡玉不知道吗。 我看向他,他又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不是嘛。”我赌气道,“我只想离开你们,越远越好。” “也不是不行。”白鬼出现在院落门口,“曲姑娘,特来为家主传个话,大人让您这一个月到睿顼王府去,王爷家中突遭盗匪,死了许多人,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下意识地,往覃翡玉那儿看。他怎么这么会演,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