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子都精致,怪不得被男人看上,她漫无目的地想。 他剥她的衣服,她也毫无抵抗,上衣掉到腰间肘曲,浑圆饱满的乳房展露无遗,他喉结一动,凑上去吃。她抚摸着他的后颈,哺乳一般。他从嘴里吐出来,换手去揉,熟红肉珠夹在指缝因乳波变形而到处游走,被嘬吸肿硬得如同泛着水光的小鹅卵石。 她的手也掀开他的裤头钻进去,抹掉前端泌出清液,柔软掌心上下动作勾勒他的形状。覃隐枕着她的肩,闭眼感受,睽违太久,像是做梦。他取掉她的发簪,挽起的乌发垂落,眼前人的容貌与画中人慢慢重迭,渐渐分不清真实虚幻。 被他这样盯着,她也感觉不自在起来,交叉手臂抱住双乳,半挂的袖子勉强遮盖。又不是第一次见,看什么?她偏过脸,下意识回避直接的视线,还嫌不够,抬袖掩面。忽地一只手撩开裙子,在她濡湿的阴户摸了一把,她身体一抖,仅剩在外的一双眼睛瞬间水润。 覃隐看着指腹的水,湿得好像刚从水里拔出来的睡莲。他往前倾身,她往后退,赶不上他逼近的速度。倒在榻上,手也从胸前撤开。今晚的她似乎有点过于任人摆布了。 就因为一串手链?上次帮她做提筐也是。覃隐俯视着她,命令道:“把腿张开。”她果然照他说的去做了。岔开腿踩在榻上,他放低身体,与她私密处贴在一起摩擦。 两个人呼吸变重,覃隐以腰腹力量上下轻蹭,他的目光无法从她脸庞移开,颐殊只能躲闪逃避。逃又逃不到哪儿去,被他压着,硬物硌着敏感地带,那地方本就细嫩,隔着衣料再磨,肿得都比平时快些。她痒得难受,小声呻吟让他知道她难受。 覃隐交换膝盖支撑褪掉裤子,没有布料阻隔,再磨就无比顺滑。蟒首数次刮过阴蒂,柱身嵌进两瓣软唇之中,她小泬里的水弄得整根阳物都湿淋淋的。感觉马眼顶住了肉粒,来回拨弄,她身体一阵一阵颤抖,他动腰让他们下体贴合更紧,像要把她耻骨压碎。 - 颐殊 她受不了他磨腻,自己就要探手下去。覃隐按住她的手,不再捉弄人,扶住性器根部从小口塞进去。他进得慢,半天才到达她小腹酸软的最深处,抵在花心上,到了底。停着又不动,她蜷缩起腿,大腿内侧蹭他,扭动腰肢。 淫妇。他在心里暗想。加大力道抽弄起来,她被满足后只能掌着他的臂膀,此后的身体反应不由她做主。腹内太酸,一下一下顶撞击在那块酸肉上,榨出酸汁,盆腔含不住那么多的淫水,流出体外。多余的水从别的地方流,很快她眼角有泪水从耳侧滚下来。 覃隐放慢速度,腰臀律动浅浅按压酸肉,每按一下她眼泪多流一点,下体的水让交合打出白浆,叽叽的水声由硬柱每一次挺进抽出引起。他突然停下,她迷迷惘惘睁眼看他,浑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看得久了又拿腿绞缠他,像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今天为何如此主动,无非是来跟他商量离开罢了。她“讨好”他的时刻不算多,可也不少,近来断断续续想起过去的事,他们好像把所有姿势体位全都试过一遍。 “……我没有。”结束过后她靠在他怀里,“除你之外没有别人。” 他信她,他有什么不信的。他抱着她坐在书案前,一笔一划写下介绍信,她要去哪儿,拿着这封信都可以去。“谌晗也没有?”随意散漫地问。 “没有,要有早有了。”专捡好听的话,他想听的话说。 比起她有没有过别人,他更想知道她为何迫切想要离开。 “为什么要走?”写完折好,放进信封,他抬起她的下颌。 “我怕我继续待在这里,会忍不住对你不利。” 说得还怪真诚。 “为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秋月如珪,溶进夜色。 她歪头看他:“我看你不惯。” 覃隐视线扫过她敞开的衣袍下美妙的胴体。 看不惯就看不惯吧。他循着她的意思刨根问底:“为何看不惯?” “你什么都有,还在无病呻吟。”她轻笑,图穷匕见,“你有权势,有地位,有官职,有名誉。帝王宠信,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