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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尊世界老实打工的我是否搞错了什么(nph)
出来,在雪地里踩出朵朵爪印,它打滚了几圈,跳上七迟膝盖蜷成一团。 七迟轻轻搂住小桃,抚摸它的皮毛,在树冠硕大的香樟撑起的空地里,一边消化食物,一边静赏雪中梅花。 吃火锅,撸猫,赏雪,品花。 美滋滋。 当奄奄一息的天光彻底消弭,长门宫陷入了比夜更深的阴翳。七迟起身回到屋内,拿起佩刀走出侍卫府。到夜间交班的时间了。 宫门已经点了烛光,飞檐翘角下大红灯笼艳得奇诡,宛若一只只饥饿的兽眼,嗜血地锁定着地上走动的人。 七迟手握火把沿着宫墙巡逻,踩过在雪地上结成诡谲蛛网,边缘泛着冰凉的殷红的宫殿倒影。她来到长门宫任职有一年之久,足够她记牢路线,哪怕视野再昏暗,也不妨碍日常工作。 正当她结束最后一圈巡视,准备与人交接下班,却意外听到风中一串令人不安、连续不绝的脆响,像是肌肤大力相触的声音。 七迟顺着动静快步靠近北室,看到两名侍子压着晏玥肩膀,强迫他跪在鹅卵石小径上。那小径被人扫清了雪层,又冷又硬,跪上小半个时辰,膝盖定要冻坏。 “这一巴掌是为了圣上。” “这一巴掌是为了你无能的母父。” “这一巴掌是为了惨遭你虐害的生灵。” 一名颊肉耷拉、面相严厉的公公站在晏玥身前,手臂高高扬起,朝晏玥扇着一个个巴掌。晏玥长发凌乱,脸被打得偏至一边,又被反方向紧随而来的大力歪向另一旁。 “这,一,巴,掌,是,为,了,才,七,个,月,大,的,公,主。” 七迟手腕搭上刀柄,眉头紧锁,打断他越发凶狠的凌虐,“闲杂人等不得进入长门宫,你们有通牒吗?” 公公没料到有旁人在场,吓了一跳,手下动作乍然停滞。被迫跪地的晏玥缓慢地偏头,望向七迟,露出两颊充血肿起的脸庞。 他的眼角横着一道细长口子,应是被什么尖锐的物件滑伤了,鲜血渗出肌理,鬼泪一般滑落。 不知得了宫里哪位的指令,公公并没有透露身份的意思,他绷着脸一语不发,领着侍子就要离开。七迟本欲阻拦,晏玥这时在身后虚弱唤她,紧接着人体坠地一声闷响。七迟回头一看,晏玥颓然倒在雪地里,煌煌红衣被飞雪浸得湿漉漉,沿着紧致流畅的躯体蜿蜒而下,在白雪中漫开一弯红川,犹如毒蛇身上特有的艳丽鳞片。 七迟吓了一跳,跑向晏玥查看情况。先不说她的良知能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去,长门宫接二连三地死人必会招来上面的关注。安分守己的意思是不惹麻烦,死亡自然也是麻烦的一种。 “还能站起来吗?” 晏玥吃力地睁开眼睛,黏糊糊地喊了一声迟娘。他的脸刚刚贴过冰雪,短暂降温后稍稍褪去肿意,徒留殷红一片埋入夜色,浮起丝缕不清不明的色气。 他毫不在意地蹭去嘴角鲜血,握住七迟的胳膊企图站起来,却一个踉跄,撞在七迟身上。 七迟见人走一步就喘气十分钟的虚弱状态,索性背起他往屋里赶。漫天飘雪,风一过,遮天迷地,二人发丝、衣物上很快积了不少雪粒。 兴许是红衣灼目,让人忽略了晏玥自身的体型,其实他骨架长得颇宽,比柳茕大上不少,可以将七迟的脊背覆盖得严严实实。 但这些并没有干扰到七迟,她的步伐沉稳而快速,结结实实地踏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印。 晏玥倚在她肩头痴痴地笑,残余的血液渗入唇纹,像未卸尽的口脂,“戏台子演完英雌救美,小旦就要唱以身相许的词儿了。迟娘,比如我许了你吧。” “说什么傻话呢。”,七迟抬手就想给他崩个脑瓜儿,想到他凄惨不已的脸还是作罢。她将晏玥的腿往上托了托,让他姿势舒服一点。 晏玥勾起自己一缕发丝,又捻来七迟耳畔的碎发,拧成一股给她看,“可是你看呐,我们都相守到白头了呀。” “不过是几片雪花。”,七迟非常耿直地说,“回去就化了。” “那我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