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十九?”商引羽看着手上的腰牌,也想像是对待那些暗器一样地丢下榻去,但见乔北寄一脸紧张地看过来,他到底只将那腰牌放到乔北寄脑袋旁。 “主人。”乔北寄双眼有些氵显,他很久没听主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陛下别说是想在凤榻上幸他,就算是在祭祀的香案上,他也会全身心地服侍陛下。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眼里的水光,呼吸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沉着脸道: “哭也没用,孤必须让你记着教训。” 乔北寄虽不清楚缘由,但还是恭敬道: “属下听陛下训。” “背过身去,趴跪着。”商引羽沉声道。 商引羽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罚,打肯定不能重打,轻轻来两下还得担心孕期的乔北寄受不住疼掉下泪来。 乔北寄对这个姿势很熟悉,当即就带着身上散了大半的暗卫服转过身。 商引羽看着他动,从一旁扯过几个软枕给乔北寄,让他垫着,不至于压迫到肚子。 “孤别的都不于你计较,但你避退宫人,没做任何措施,独自带着身孕上房梁,必须得罚。” 至于惩罚的尺度控制,还真是个问题。 乔北寄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他归京后陛下宠幸于他,也会寻一些由头“惩罚”他。 手不环着陛下而去抓被褥要受罚,把不喜欢的说成喜欢的要受罚。 他也不知陛下是否真心觉得他错了,但陛下罚过,他就算喜爱着陛下的惩罚,也绝不会再犯。 听陛下要罚他,乔北寄埋着脑袋,顺从道: “请陛下赐棍棒。” 商引羽微挑了下眉,看乔北寄可以抬高受罚处,一时不知气还是该笑。 孤这是要揍你呢,你当孤跟你玩忄青趣? 不过这也是个主意,他不可能去找根棍子给乔北寄来个多少多少杖,但不能打,他还不能把乔北寄馋得求饶悔恨吗? …… 商引羽赐完“棍棒”,隔着纱帐,让宫人上毛巾热水。 毛巾换了几遍,亲自为自己和乔北寄擦洗完,商引羽看向瘫软在榻上的乔北寄,问: “可记住教训了?” 乔北寄红着眼睛点头。 他已经明白陛下这次是真想罚他,只赐雷霆不赐雨露。 陛下不给他雨露,他也不敢求,只能自己忍着。 最后没能忍住,还弄脏了凤榻,他哪敢不记教训。 莫说在怀孕期间上房梁,他现在想着离地十尺就慌,这辈子怕是都不敢用轻功了。 商引羽见乔北寄情绪低迷,有些担心乔北寄这次上下房梁,落了伤在他检查不到的地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