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因情动而全身泛起潮红,眼中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被亲到微肿的小嘴半张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傅成鹤将已经硬到从内裤边沿探出头来的性器解放出来,抵在她湿滑饱满的阴户上来回滑动。 淫液裹满了柱身,马眼和她充血的花核在运动中不断碰撞,每撞击一次,两人就同时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他的唇留恋于钟仪胸前大片洁白的肌肤上,如羽毛拂面,轻轻啄吻着,所到之处的痒意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然后是凝脂白玉般的玲珑双峰,他加重了力道,刚咬住一口细滑的软肉,就听见钟仪在沉沦中依旧冷静说道:“轻点,别留痕迹。” ……她怕贺斯钰看到。 傅成鹤身子一僵,顿感躁郁,觉得现下冗长的前戏没一点意趣。 他喜欢单刀直入,脱了裤子就干,粗大的鸡巴直接捅向干涩的逼里,把她柔软的不堪一击的阴道肏烂、肏流血。 不再克制内心的暴戾,放任自己失控,在她身上狠狠发泄,看着她痛苦又爽到极致的尖叫和呻吟。 但他不能,钟仪和他做爱的时候喜欢要求他进行完美的前戏。 她偏爱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像有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令人惶恐不安。 她享受这种折磨。所以傅成鹤也只能被迫享受。 吮吸着她乳房的时候想狠狠咬下去,但他忍住了。 没有给钟仪任何言语上的回应,只在行动上表明,他依旧是非常听话的。 好学生不会偏科,即使面对不喜欢的学科,他也能考出令人满意的答卷。 俯身向下,傅成鹤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双腿打开,沾满淫水的阴户在微弱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像是一道鲜嫩欲滴的美味佳肴,勾引着他去细细品尝。 傅成鹤将脸埋了进去,一口含住那片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阴唇,鲜甜的汁水在嘴里炸开,滑嫩的触感像富有弹性的果冻。 舌头伸进紧闭的缝里来回抽插,捣出一股一股的淫水,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他尽数咽下。 除了灵活的舌头不断描摹着穴壁的形状,他下巴新冒出的胡渣扎在她脆弱敏感,布满神经的阴户上带来酥麻痒意,更加深刻快感。 她忍不住挺起身子将穴往他嘴里更深处送,并发出阵阵嘤咛,如同仙乐抚过傅成鹤的耳朵,拨动着他的神经。 这样的反应无疑给了傅成鹤莫大的鼓励,舌头更加卖力的抽送,舔弄,身下的女人在刺激中身体逐渐紧绷,如一张漂亮的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