飙到了31度。” “七八月可怎么过,”易知秋有气无力,样子没形没款,瘫了似的倒在藤椅里,长腿岔开随意抻着,哼起了自编自谱的曲子:“夏天的风,我永远记得,清清楚楚的要热死我.........” 王煜像是想起什么,诈尸似的跳起来:“现在才两点,要不咱们去游泳,后面有条小溪,那水可凉快了。” 宋小狮立即赞同:“你不早说,走走走,回屋收拾装备,”他路过易知秋时踢了他一脚:“易哥,拿泳裤,去游泳了。” “您先走,我再歇会儿。” “合着您躺十分钟还躺累了?” “收你的东西去,待会我裤一脱,直接下水。” “光天化日脱|裤|子,您耍流氓呢?” 易知秋热得没心思跟他掰扯,言简意赅往门口一指:“劳烦您,麻溜地滚!” 娄牧之的额头光洁明亮,衬衣纽扣系到了脖颈,易知秋歪头,看了一眼:“你不热?” “心静自然凉。”娄牧之扬起漂亮精致的小脸,又冷又酷。 “骗人,我不信。” 易知秋瞄了一眼娄牧之,忽然逮住他的手想要试试真伪,刚碰上去,触及清凉,像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玉佩,凉意丝丝透入他的肌肤,仿佛清冽冰泉流过。 “咦,还真是,”易知秋忙把娄牧之的手贴在自个儿额头,笑得餍足:“你别动,借我降降温,好舒服啊。” “放开。” “别那么小气。” 娄牧之挣扎两下就不动了,小手被大手覆盖,微凉的掌心紧贴他额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易知秋格外好看。 他今天穿一件薄衬衫,不如以往张扬,白色让他显得清澈干净,他的眉骨很高,眉型较平,挑眉时带着少年感的玩世不恭。 浓眉下是一双明亮的小鹿眼,仿佛浸着一簇湿漉漉的桃花,看多了,给人一种陷进去的错觉。他鼻梁高挺,线条流畅,光晕在他鼻尖跳了一支舞。薄唇轻轻一勾,又让他显得痞坏痞坏的。 易知秋阖着眼帘,浓密的羽睫一颤一颤,偶尔刮过娄牧之的手指,带来轻微的悸动和痒。 娄牧之从没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一个人,他看着看着,天地仿佛归于寂静,连夏日的风也变得轻柔。 “你在小牧手上蹭来蹭去的干啥,小变态一个,”宋小狮背好包,八百里加急,跑过来送他一脚。 王煜唇边噙着坏笑:“大易只是蹭蹭,又没干嘛。” 这话有歧义,易知秋差点被口水噎到:“王煜同志,注意言辞啊。” 娄牧之没听太懂,却感觉和他紧贴的手掌逐渐升温,他趁易知秋泄力,一把抽回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