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商连忙摇头,“没有的事。” 郁初舔舔唇,懵懵地哦了声,“那准备谈恋爱。”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陈商没这个心思,但郁初一问,他倒是有点心虚。 跟自己出轨了似的。 郁初慢吞吞眨了眨眼,张嘴。 陈商心脏都提起来了。 郁初说:“我要上厕所。” 说着就起身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厕所在哪儿。 陈商:“……” 陈商连忙去扶他。 喝了这么多橙汁,也该上厕所了,就是小孩儿喝醉了,比平时听话多了,陈商扶着他,他也没把人甩开,就这么贴着陈商一路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没人,郁初站在池子前,低头去解裤子,不知道是今天的裤子不好,还是他的手不好使,越急越解不开。 陈商在一旁把了会儿门,扭头一看,郁初正扯着自己的上衣下摆试图往下脱。 陈商哭笑不得,赶紧去抓住郁初的手拯救郁初的上衣。 郁初还一脸“你要干什么”的表情瞪他。 陈商本来想帮郁初解裤子,但手都快碰上去了,又觉得不妥。 毕竟郁初年纪大了,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儿,万一明天还能记得今天的事儿,是不是得一阵子不理他。 陈商只能遗憾地把郁初的手放到扣子上,“你解错地方了。” 郁初直直盯着陈商那只放在自己下腹部的手,脑子里凌乱地冒出一些这半年来偶尔会梦见的片段,呼吸突然一滞,连着小腹那儿的肌肉都紧绷了,耳根一瞬间发烫,但因为酒精上脸,看不出来已经红上加红。 郁初脑袋发晕,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干脆从陈商手中挣脱开,像平时那样,解放自己的双手,“你帮我。” 陈商都准备继续去守门了,猝不及防听见郁初这一句,还愣了下,迟疑着问:“你确定?” 郁初催促他:“快点。” 这回轮到陈商呼吸一滞了。 他只照顾过三四岁的小孩儿上厕所,现在这种情况还没碰上过,但郁初都要求了,他也只能听他的话,手碰上郁初裤子的时候,郁初突然半靠到他身上,蜂蜜水的味儿和说话声笼起了陈商的听觉和嗅觉。 陈商觉着郁初身上不是什么蜂蜜水味儿,是沐浴露的味儿,他俩用的一个牌子,但郁初都上了一天的课了,那沐浴露怎么会这么持久。 但他就是觉得郁初身上有香味。 好不容易给解开扣子,陈商正要把人扶正了,一偏头,鼻尖正好擦过郁初的耳朵。 柔软,又红得不像样。 鬼使神差,陈商盯着那耳朵看了好久,喉咙突然有些干涩。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