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就高悬在止戈中心,被审异局的旧人、新人瞻仰。每个人都知道弋是谁,却又不知道弋是谁。但每个人都确信如果异族再犯,只要弋还在,大家就还能有个指仗。” “弋不仅仅是一个代号。”星光融在杜亦的眸中耀出了水花,余贤离得那么近,却看不出眼前人的情绪,“我被推到那样的一个位置,”杜亦的话没说到底,他微微偏头轻声问,“你是谁?” 星光聚成了桥将两双深邃的眸连在一块,它顺到余贤的眼中点出了光:“我是刃。” “嗯,”杜亦满意地点头,“越昱对你说过什么。” 你与弋相同。 “我知道了,老师,”余贤回道,“队长,我来。” “不行,”杜亦摇头叹气,“你身为化兽族虽然不会受到异动波的伤害,但你的殊力会刺激五星连波阵的波心。” “五星连波阵的波心注入了异族的血,由你救人,成功的机率很小,还会因此搅乱你体内的殊力,引发殊力暴走。”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异动波反噬疼死。”余贤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简直要从半空坠下去了。 “你……” 杜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他没把余贤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是他一意孤行,是他错了。但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小渔,站在我身后。有你在,我可以撑下来。” 余贤没说话,沉默地绕到杜亦的身后,双臂张开为他打造出一个临时的庇护所。 不能遮风不能挡雨,只有一个疼得乱糟糟的心紧紧地牵在杜亦的身上。 地面上陷入阵中的五人亦是煎熬,不过未有一人擅自行动。他们知道如果此时自私些,不顾队友的死活最先跳出阵圈,或许可争得一线生机。行动一队没有一个人是完美的高尚人士,更有甚者满嘴脏话抱怨连连。但,也从未有过弃队友安危于不顾而保全自己之辈。 况且,他们相信他们的队长无论何时都能化解危机。 蓝色的殊力光罩动了,似乎在回应他们无条件的信任,首先将受伤的鲍豹托起。在鲍豹的脚离开地面的瞬间,波心跳动的蓝焰骤然跃出两人高,焰火从波心向五个尖角迅速蔓延。 “其他人别动。”杜亦提气尽量大声冲着下方喊。 余下的四人冷汗唰唰而下,使出吃奶的劲才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异动波和蓝焰同时朝着他们的方向汹涌袭来,刹那间就扑到眼前。 它们如凶残饥饿的野兽扑食,却在触及四人的身体时被强硬地弹了回去。套在四人身上的殊力光罩宛如一座刀枪不入万物可挡的金刚罩,霸道地将异动波和蓝焰严严实实地挡在外头。再来,再弹回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