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落到她的腰间,略有停顿后便?将她的玉带打开,长孙明的呼吸随同腰带抽离的声音慢慢凝滞。 她颤声:“长孙曜、” 长孙曜嗯了一声,却并未停下或与解释,深红亲王圆领蟒袍被褪下,长孙明不可避免地打了一个?寒颤,身子却动不得了。 他的动作?极为温柔,不像他平日火急火燎的模样,他又倾下身,细碎温柔地吻她。 他在永羲殿发了疯,可就算那样地发了疯,其实也并没有,他还是在最后停了下来。 他骨子里还是注重礼教,自持身份,很?难想象他到底是怎样复杂的一个?人,漠视一切,却又谨遵礼法,那样疯魔,却也温柔。 雪白的中衣褪下,露出一层又一层紧裹的束胸,长孙明到底是忍不住发起颤,抬手搭在胸前,便?是永羲殿那般,他也没脱下她的衣袍,现下以?这样的模样在他面前,到底羞恼难为情。 长孙曜倾身抱住她,长指勾缠到束胸的系带,轻轻抽开,长孙明身体僵硬,束胸一圈圈落下,到最后一圈他又突然拉住。 “疼吗?” 长孙明说?不出话?,挣了一下,觉到最后一圈束胸要落下,又凝了呼吸躲回他的胸前。 长孙曜垂眼松开束胸,扶着长孙明的双臂,没有同她分开,他将她慢慢转过去身子,长孙明微滞,束胸完全落下,高束的马尾被他拨到胸前,她整个?后背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玉白消瘦的后背,有两?块面积不小的红,还有擦伤同血点,往下些,是紧勒出的束胸痕迹,长孙曜微烫的长指划过裸露的肌肤,所及之处,瞬间起了一片小战栗。 冰凉的药膏轻轻化开,长孙明总算知道他是要做什么。 他涂抹药膏时动作?极为轻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两?个?人对这一切又清楚得很?,药膏涂完,大?抵等了小半盏茶,落在她身侧的束胸又叫他抽去,紧接着是布帛撕裂的声。 他在撕束胸的布帛,她不知他要作?甚,也未去问,比起脱她的衣袍,替她穿衣袍时,他的动作?笨拙了十倍不止。 “我自己来。”长孙明摁住一侧束胸。 “别?动。” 长孙明被他这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随后那撕开的束胸便?十分拘束地披到胸前,自她的臂下穿过,他只碰到她的腰际臂弯,旁的地方都避了去,极为艰难地缠了两?圈后,她感觉到他将余处的布帛塞进裹起的束胸里。 这样的束胸没有半分意义。 长孙曜握住她负到身后想要拉紧束胸的双手:“这便?够了。” 长孙明从十四岁起,每年都要多两?圈的束胸,现在两?圈怎么能够,少?时是顾媖看?着顾奈奈给她缠,后来,便?也由她自己来。 “不够、”她颤声。 他将雪白的中衣披回,自身后环抱住她:“没人看?的到。” 这里是东宫,是重华殿,只有他在,长孙明一时无法辩驳。 长孙曜指尖勾在中衣系带,替她穿衣:“孤命扁音来侍奉你,你今晚便?歇在这,孤去偏殿睡。” “我要回王府。”长孙明没有拒绝他现在的亲昵,但并没有同意他说?的。 他微默片刻:“好,孤送你回去。” 若让人看?到,必是个?大?麻烦,她拒绝:“不必,我自己回去。” “孤会?安排,无人会?知。”长孙曜知道她的顾虑。 她完完全全地明白了他,同他是说?不得分开的,也同他说?不得不行。 可他心里也该清楚,她同他这样的身份,终归不能在一起。 长孙曜替她穿罢衣,环着她,哑声又道:“一年太久,孤要反悔。” 长孙明长睫轻颤几下,这又是什么意思 ? “半年。从你回京到现在已经一月,便?还剩五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