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惊崆:“......。” 凶什么凶? 我又不是叫他来花天酒地。 姚印清分杯倒茶:“你把东家请来,是想着凭交情白嫖吧?” 闻惊崆被戳中小心思,瞪圆了眼:“没有的事!我像是那种人吗?不就是来歌舞坊乐一乐嘛,这点钱我闻大统领还是有的,哪里用得着白嫖?” 姚印清笑而不语,把茶端他面前:“说起来,我之前去相府见恩师时,有幸见过那位小公子一面,长得挺天真可爱的。” 萧寒烨:“?” 天真可爱? 你确定没用错词? 闻惊崆咬了口芙蓉糕,差点被噎着:“你说他天真?没搞错吧?那小子现在跟个鬼灵精似的,他嘴里蹦出的话你最好一句都不要信,等你什么时候被他那张嘴气到了,就知道他一点都不可爱。” 萧寒烨颇觉自家表弟完全说出了他的心声。 窗户开着,吹进来的风带着一股深沉感,赵志晁从茅房回来,莫名打了个激灵,撩袍坐下,趾高气扬地使唤校尉去把窗关了。 校尉忍气吞声,心道“等会就有你哭的时候”,起身去关窗。 舞姬们鱼贯而入,顿时满屋香气缭绕,个个身姿妖娆,红纱雪肤,瞧得赵志晁心神荡漾,魂不守合,由着沈庭珏给他倒酒,乐得尽兴,一杯接着一杯,很快就醉醺醺起来。 沈庭珏见差不多了,摆手示意舞姬们退下,赵志晁正看得起劲,见她们突然停下,醉眼朦胧,不悦地囔道:“怎么停了?继续跳啊,哎,都别走啊,干嘛不跳了?” 他站起身,摇摇晃晃要去追逐舞姬。 “我这儿舞姬都是精心细选的绝色,能让你看上一会,就很不错了。” 沈庭珏缓步走到他身边,眼底挑了点笑:“酒喝了,舞也看了,阿谀奉承的话你适才也听了不少,赵将军,舒坦吗?” 赵志晁酒喝得太猛,用力晃了晃脑袋,依旧有些晕眩,却在这模糊间,愈发觉得沈庭珏生得极好,腰肢纤细,气色红润,像是江南山水方能养出的富贵花。 沈庭珏缓退一步,眼角狭长,偏头带笑:“嗯?” 尾音拖得绵长,激得赵志晁浑身一麻。 他本就天性风流,玩过的美人数不胜数,这会醉意上涌来了胆,嘿声笑出来,盯着沈庭珏洁白如玉的手,垂涎地咽了下口水,扯扯衣襟,伸手要去抱他:“你身上怎么有股美人香?来,让我闻闻。” 沈庭珏猛地暴起,给了他掏心窝子的一脚,直接将人踹飞出去,狠狠砸在栏杆上,声音之大,一听就很肉疼,骨头肯定断了不少。 侍卫司众人齐齐“嘶”了一声。 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