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条理分明。见微知著,我现在总算明白,兴旺家具厂为什么能赚大钱了。” 纵使吴远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也被这马屁拍得格外舒服。 相比之下,先前的那点小插曲,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陈主任,辛苦了三天,别忙着回去了,留下来吃顿便饭。” 吴远趁机相邀道。 陈应乾一幅原则脸道:“多谢吴老板的美意,但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咱们改天,改天?” 送走陈应乾几人,杨支书一回头就长出一口气:“可算是把这帮丧门星送走了。” “爹,话不能这么说。”吴远笑着道:“至少他们查过这次之后,咱们也能过段消停日子不是?” “说的也是。”杨支书接过女婿递过来的华子道:“听说他们这样的工作组,查到哪儿封到哪儿。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咱们这家具厂是为数不多的幸运儿了,多亏你这孩子当初做事,留了个心眼。” 这话题,吴远没有往深了聊。 积极纳税这还好说。 引入几个村集体参股这事,则经不起仔细推敲。 于是就转换话题,问起道:“爹,二哥打电话回来没?” 杨支书一怔,“还真没有!这孩子走了有一个月吧,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随即就嫌弃道:“不管他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去看看孩子?” “嗯,我正准备去看看娘仨。” 爷俩说话间,回到家。 杨支书一瞧蒋凡也在,于是问道:“老二在外头找到工作没,他打电话给过你么?” 蒋凡一愣。 这段日子忙于服装店的事儿,她还真把那个废柴老公给忘了。 听公公这么一问,顿时焦急起来:“猛子没打过电话回来呀,会不会出什么事?” 吴远一左一右抱起小江和玥玥,就见杨支书和蒋凡的目光同时看过来。 “爹,二嫂,出不了什么事。顶多就是钱花光了,没钱打电话回来。” 蒋凡一听更急了:“他要是身上没钱了,可怎么办?” 杨支书背着手冷哼道:“他就是出去打工挣钱的,有手有脚的,还能饿死不成?” 因为杨落雁不在,吴远看了眼俩孩子,问问刘慧有什么要添的,之后就走了。 家里还一摊子事等着他。 临走时跟杨支书要了当初卖沙子、石子和水泥老板的电话。 这楼盖着盖着才发现,材料是永远不够用的。 回到家,找到乔五爷,估算了石子、水泥和沙子的缺口,给几位老板一一打过去。 电话里的几位老板,没有了之前的豪爽阔气。 连电话里说话都偷偷摸摸的,透着几分惊弓之鸟的意味。 在吴远的再三保证下,几位老板才答应给货,但前提是吴远自己叫车去拉。 钱可以少挣点,但风险一定要降到最低。 吴远是琢磨出这个味来了,一口答应下来。 等到吴远找了两台拖拉机去把材料全都拖回来,天已经黑了。 卸完货,结了车钱。 吴远就在院子里,露天地里冲凉。 一天下来,这沙子、水泥弄的,连头发里都是灰。 尽管他带了口罩,此刻口鼻里仍有颗粒感。 就在这时,杨落雁找过来,看到那健壮而有力的脊背,顿觉一阵心驰神荡。 当初她就是被这厚实宽阔的背影俘获的。 如今俩口子分居了半个月,还真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白天去妈家了,所以我过来看看。” “孩子都睡了?”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