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吴远喜滋滋地答应下来,回头又问:“对了,五爷,我师父抢了你几包华子?” “问这干啥?” “我补给你。” “那不至于!”乔五爷背着手上了楼:“就当我送他了。” 当天晚上。 老宅收了工,吴远留着马明朝在家看着。 自己跟着乔五爷,一起回家。 结果到了乔五爷家门口,却没瞧着守株待兔的师父乔四爷。 乔五爷也很纳闷着呢,嘴里连说道:“不应该呀,不应该。” 接着冲屋里头嚷了一声,五娘攥着勺子出来道:“四哥今儿没来,不知道为什么。” 于是乔五爷连歇都没歇,带着吴远,爷俩就直奔乔四爷家而去。 一到乔四爷家门口,就见师娘程月娥坐在门前择菜。 一边择,还一边长吁短叹。 “师娘,我师父呢?” 吴远问,乔五爷也跟着问:“是呢,四哥人呢?” 程月娥嚷嚷着道:“一大早非说不舒服,带他去卫生所看,他又不乐意。如今正搁床上烙饼呢,床架子都要被他烙塌了,一会头疼,一会腿疼的,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吴远眉头一皱。 前世师父身体康健,一直活到八十多,直到他重生前,还好好的。 没听说生过什么病呀。 结果听乔五爷一说,顿时心领神会。 乔五爷说:“四嫂你别愁,他有什么病?他就是闲的。你信不信,我拿把斧头给他,他立马就来劲?” 不过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吴远和乔五爷撩了帘子,进了屋,往乔四爷床前一坐。 好说歹说的,就是不动弹。 吴远倒没怎么地,倒是把五爷嘴皮都快说破了。 一瞧这么磨嘴皮子可不行。 吴远暗暗示意乔五爷不要说了,话锋一转,聊起了厂里的事儿。 “五爷,别看我人前风光。背后里,我弄一个家具厂,费劲着呢。” “咋费劲了?”捧哏,乔五爷是专业的。 “兴旺家具厂折腾到今天,一年多了,也才搞了三大件。知道的,咱算家具厂。不知道的,以为就是个小作坊。样式太少了!县百货公司那边也总有顾客来问,电视柜能打么?大衣柜能做么?” “这些不能做么?”乔五爷问。 “能做是能做,关键是缺个能主持大局的人。” “你是老板,你不行么?”乔五爷又问了。 吴远抖落着俩手道:“我整天俗务缠身,没法坐镇家具厂。再说,我年纪在这儿,那些老师傅有时候真不服管。” “你这面子是轻了点。”即便乔五爷不信,也忍着笑继续搭腔。 吴远话锋一转,说到自家小楼了:“再说这家里,楼盖起来了,后头的装修我正犯愁呢。毕竟这玩意,我也没干过。一件件的,一样样的,都得从头摸索。” “说得也是。” “实在不行,我琢磨着,去大城市另请高明……” 话说到这里。 床上的乔四爷一骨碌爬起来了:“另请什么高明?带我去看看!” 说着,就自顾自地套鞋下床。 吴远冲乔五爷一使眼色,成了。 乔五爷见机扯呼:“那行,你们爷俩去看,我就先回了。” 说话间,乔五爷溜了。 吴远跟在乔四爷身后,出了家门,临了也不忘对程月娥道:“师娘,你先自个吃吧,别等我师父了。” 爷俩腿着来到吴家老宅。 一看着拔地而起的二层小楼,这房型,这风格,挺别致。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