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互为分厂,共同消化订单。 进而达到产能的综合利用,以及运输成本的最小化。 不仅如此。 再退一步来讲,如果芬迪真的找曼迪菲来做亚太地区的产品代工,那么这里面腾挪施展的空间就更大了。 所以区区两条产线的扩充,实在是不需要过多考虑的事。 然而杨国柱却不这么想。 尤其是厂子人员越来越多,身为处理日常事务的副厂长,肩上的担子也是愈来愈重。 原先走南闯北,攒下的那点底子,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听到二叔的慨叹,三十出头的杨沉鱼,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同身受。 她甚至还奉劝起来道:“二叔,你现在又不老!老板叫你去学车,你就去学。等你会开车了,那感觉又不一样了。” 杨国柱拿起电话,拨号前,先回应道:“连你也来拿我打趣。” 随即解释道:“你先等会,我叫人送冰过来。” 等到杨国柱打完电话,杨沉鱼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道:“真的,二叔,连我都打算自己学着开开。那种驾驭的感觉,挺好的。” 杨国柱不以为然道:“老板不是也会开么?他怎么不亲自开呢?” “他是惜命。”杨沉鱼一针见血地道。 对此,杨国柱也不反对,而是把话题拉回来道:“话说回来,你对扩建两条产线这事是怎么看的?” 杨沉鱼沉吟道:“按说,自打盼盼家具上了央视广告后,这俩月以来,盼盼家具的订单量已经攀升到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 “对于眼下的订单量,木工车间是稍稍吃紧,缝纫车间就游刃有余了。但老板考虑的是,亚运会召开之后,带来的订单增长……” “二叔你对这方面的预期,偏向保守,对吧?” 杨国柱点点头,“不错,你呢?你什么想法?” 杨沉鱼嘻嘻一笑:“二叔,我没有想法!老板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你呀,你!”杨国柱指着这个大侄女,数落道:“你这不是耍滑头么?” “但是,二叔,”杨沉鱼也紧跟着说了让杨国柱振聋发聩的一番话道:“你没发现么?老板很少有判断出错的时候,既然这样,我们何必去想?老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杨国柱振聋发聩之余,顿时豁然开朗。 语出连连道:“还是你说得对,老板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上午十点半钟。 成车的冰块运送到了盼盼家具厂。 各个车间,立马组织人力,将冰块放在风扇前,用盆装,或是用桶装。 一番折腾下来。 车间里的凉风或许有了些,但并不多。 但不管是木工师傅们,还是缝纫女工们,都感受到了厂里对大家的重视。 午饭的时候。 食堂特定供应了凉粉、凉面以及炒冰之类的特色,至于冷饮冰棍,更是随便吃。 过去国营大厂的待遇,也不过如此。 相比之下,北面的缫丝厂就难受多了。 投产至今,尚未实现盈利。 厂里的财政也是捉襟见肘,别说搞冰块,吃冰棍了。 就连风扇都舍不得开。 这在用热水泡茧子的厂房里,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半天下来,晕倒了好几个。 李连成刚从县医院回来,又连忙跟着送人过去。 这一天跑下来的,李连成自己个都快中暑了。 最后是从县医院下的班。 一路上都忍不住犯嘀咕,是不是因着抄了老搭档的后路,老天爷惩罚他来着? 就这样回了县服装厂的职工小区。 结果老远就见老刘坐在门口的条板椅子上。 李连成差点没敢认人。 这还是跟自己搭班子,意气风发地搞垮县服装厂的老刘么? 怎么几天不见,老了这么多?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