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肉棒顶端在刚接触到一片细嫩时便吐露着急不可耐的清液,他试着往里顶了顶,清晨的花心里湿乎乎的,并不难进去。昨晚未关的窗外送来一阵难得的凉风,钟源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将卧室里的晨光严严实实遮挡在窗帘之外,又打开一排微弱的顶灯,上床后凑近了欣赏小家伙在昏暗光线下蹙起眉的睡脸。 封闭的空间让他略感燥热,他将丝滑的薄被一点点掀起,直至将底下掩盖住的白嫩肉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她的嘴唇粉润饱满,胸前两团嫩乳又大又软,腰上有些软乎乎的肉,捏起来手感很好,再往下是挺翘的臀,毛发稀疏的神秘三角花园,两条白嫩的大腿也没什么力气,很容易就被拉扯成各种形状,纤细的脚腕下是他一只手就能掌握住的小脚。 更加要命的是,她被脱得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床上,还能睡得一脸甜蜜安详,真是个不用男人费吹灰之力就唾手可得的宝贝。 他凝神看着她,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享用。 干脆直接切入正题吧。 他打开床头一罐散发这清香的药膏,用手指扣挖出一块,接着捞起小家伙的一条腿,将药膏顺着她的花缝上下涂抹。?片刻后,他又将肥厚的花唇掰开,将药涂抹在更里面的嫩肉上,药膏在幼嫩的花瓣上乳化成水液,被他用手指戳进穴口中,惹得睡梦中的人不安地扭了扭。 他又扣挖了一块药膏,这次直接全部戳到了她的蜜穴中,用手指在里面打着圈的涂抹着,她在睡梦中娇声哼哼着,不一会儿,手指探入的小穴中变得一片湿滑火热,嫩肉紧紧地吸附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的手指抽动发出小幅的水声。 明明昨天刚被操开,今天又变得这么紧。钟源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在鼻间上嗅了嗅,小家伙的骚水有股干净甜腻的味道,惹得他舌尖痒痒的,分外想在那甜蜜的小洞里舔上一舔。 可惜今天并不是合适的机会,他撕开一只套套,套在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上,有些发急地顶在张开的穴口,头部立马被一片火热而软乎乎的嫩肉包裹住,再想要往前顶时,却明显感受到了阻力,只得像昨天一样,浅浅在花穴口戳弄着。 情况比想象中要好一些,已经吃过大肉棒的小穴很快被叩开了门,淌出了水,他动作太大,原本熟睡的小脸上眉头越皱越深,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嗯……”白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又有些疑惑地揉了揉眼睛。 “早啊宝贝。”钟源喉咙沙哑地和她打招呼,未等她反应过来,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沉入了她的小穴中。 “啊……”白绒被他顶得娇呼一声,整个人都不安地扭动起身子,却将内壁绞得死紧。 “嘶,嗯……真是热情的打招呼方式。”钟源强忍着被极致的紧致包裹后的射意,一手撑在枕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手将她的腿捞在臂弯,然后缓缓地在她的甬道里顶入抽出。 “我,嗯……嗯……”小可怜因身下奇异的快感而皱眉,分明是因为想说什么而看着他,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抑制不住的娇吟。 嗓音也同底下的小嘴一样,细细嫩嫩的,喊得他浑身肌肉紧绷,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且结实地凿着身下的花径。 “舒服吗宝贝。” “嗯……呜……嗯……”粉嫩的唇被顶弄得微微喘息,看得他口干舌燥,想也没想的就低下头,用舌尖在她的小嘴中席卷一番。 他身下的宝贝十分喜欢被人抱着一边亲一边操弄的感觉,他甚至能感受到交合处分泌的热液流动,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将底下的嫩肉操出嘹亮的水声。 “钟,钟源,呜……”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因快感的积累而下意识勾紧他的脖子。 钟源身下一紧,就着她的姿势一把将她抱起来,直接压在床头上,这个姿势能让她更加被迫着张开双腿,他红着眼盯着她,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往里顶着,顶得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呜,不要,不要了,嗯……啊……钟源……钟源……” 她退无可退,被死死压在背后的床板上,男人将她绵软的臀紧紧抓在手里,不停地往自己身下送去,她像是坏了的水龙头一般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水,水液流了一枕头,她勾住钟源的脖子,有些心疼,“呜,嗯……枕头,枕头……” 男人恍若未闻地又撞了她几百下,突然将她整个捧起来和自己紧紧贴合,然后将那碍事的枕头一把抽出来扔到床下,接着又深深埋入她的蜜穴中,上下抽动起来。?她这才感到深深的后悔,原来没了枕头,男人可以更加轻易地就进入她身体最深处,那最隐秘的地方被硕大的龟头撞得一张一合,整个花心像一半烂熟的西瓜,随便一戳就是一汪丰沛的水,突然间巨大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止不住地抖动,随着她高声的尖叫痛快释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