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在床上和连城腻歪了一下午,他将落地窗的玻璃全部闭合后打开投影,窝在床上陪她看各种各样的小学生动画片。 连城不知道第几次打了个呵欠,看着团在他怀里看得沉迷的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再看下去眼睛要累了。” 拉着她出门,两个水手正在甲板上一边大声笑着什么,一边准备四个人的晚餐。游艇已经在往回开了,不过连城并不打算就这样将她带回酒店。 夕阳染红了深蓝的海面,海风拂在身上,柔柔的,白绒趴在栏杆上,托腮听着海鸟的叫声,被眼前壮丽的景象迷住了眼。 “连城,好漂亮,快把它拍下来!”她摇着身旁人的手大叫。 “好好好。”连城无奈地掏出手机,却看见她甩开他的手往前跑去,头上围得纱巾都随风飘动起来,她大笑着回头看他,耳旁的碎发正好甩在那张甜蜜的唇上。 他心念一动,万般庆幸自己正好按下快门。 拿着手机在掌心里仔细查看,这张照片突然就显得那么弥足珍贵,珍贵到想要将画里的人也一起珍藏。 晚上又起风,只好又给她吃了晕船药,连城揽着怀里苍白的小脸,如同哄宝宝睡觉那般,耐心十足地在她身上轻拍着。 就这样一直磨蹭到第二天下午,他们才终于下船,两个水手冲他们招了招手,远远地唱着首水手歌,将托帕号驶离港口。 “他们,到底是谁啊?”她摇了摇身旁人的手,小声问他。 “你才想起来问吗,他俩知道了一定很伤心。”连城低下头点了点她的鼻子,“是我的游艇俱乐部的员工,也是托帕号的船员。” 她不太明白俱乐部是什么,不过转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因为她发现自己又已经好久没练习写新的字了。连城真讨厌,总是带着她去玩,害得她都没时间了。 刚到酒店顶层,连城觉得自己有一丝没来由的紧张,甚至还故作从容地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结果顶层的一切都静悄悄的,与他想象中截然不同。 不论如何,他迅速地将人拉回自己房间里藏好,然后狐疑地敲了敲1802的门。 无人应答。 真是奇了怪了。时隔两日,他才想起来掏手机找祈越,“祈越,钟老二那的情况呢?快告诉我。” “咦,总裁您出海回来了?”总裁办众人趁着他不吭声,终于联合财务部齐心协力斗赢了演艺部那两个阴阳怪气男,所以祈越心情不错,连带着说话也随意了点。 “别废话,回答我的问题。”连城在心里啧了一声,他最近说“别废话”的频率怎么越来越高了。 “您等我五分钟。”祈越丢下这句话匆匆不见了人影。 “莫非情况很棘手么,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