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里西家族的晚宴同样是在一座庄园里。 汽车驶进林荫小道,傅静思发现,停在门口的汽车并不多。 看来这场晚宴比较私密。 当傅静思这么和罗莎蒙德说的时候,罗莎蒙德告诉他,是的,这场晚宴比较私密,只邀请世交和几个比较牢固的商业伙伴,并没有太多无关紧要的人。 傅静思说:“可是我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不请自来。” 罗莎蒙德捏了捏他牵着自己的手:“没关系,你是受邀人员的家属。” “那么你就是很重要的人咯。”傅静思话锋一转,另一只手指了指花园里的秋千,“你们是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小时候坐在这个秋千上,他从背后推着你?” 罗莎蒙德:“……”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罗莎蒙德正要组织语言解释,却看见傅静思笑盈盈的脸,愣了愣,明白他是在打趣自己。 傅静思根本没有因为这些凭空猜测而生气,他只是在皮。 皮的还不让人讨厌。 罗莎蒙德微微一笑,还是解释道:“我小时候并没有坐在这个秋千上,他也没有从背后推着我,事实上,我们会有一些女生朋友,秋千从来都是姑娘们的地盘。” “好的哦。”傅静思说,“那等回去了,在我们的家里装一架秋千,我推你,好弥补你的童年遗憾。” 闻言,罗莎蒙德挑了挑眉,没拒绝。 大概是因为“我们的家里”这个词,让他心情还不错,所以并没有反驳傅静思幼稚的提议。 两人手牵着手往里走,一楼的宴会厅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他们是来得最晚的——出门后,罗莎蒙德叫司机在河边听了一会儿,带着傅静思去买了两个赛百味。 他们穿着高定西装,坐在长椅上,吹着晚风吃三明治,还喝了半杯都是冰的可乐。 当时傅静思问他:“既然都在外面吃了,我们怎么不去餐厅呀?” 罗莎蒙德回答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路过这里,突然想吹吹风——不舒服吗?” 那简直太舒服了。傅静思把纸包装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掏出stdupont点了一支烟,并大方地表示,今天他可以暂时借给罗莎蒙德用一下。 罗莎蒙德嗤笑一声,从他手中接过那支跟了自己快六年的打火机,把玩了两下,听金币叮咚作响的美妙声音。 然后把打火机还了回去,右手食指和中指摘下傅静思含在唇心的香烟,掰着人的后脑勺,与他接了个混合着橘子与可乐味道的吻。 吻毕,手中的香烟也燃到了烟屁股,罗莎蒙德最后吸了一口,踩灭烟蒂,拉着傅静思回车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