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替莱科宁的父亲安排好房间,然后当着人父亲的面,叫莱科宁过去,和他一起回楼上休息。 莱科宁有些尴尬地看了父亲一眼。 他父亲却欣慰地说道:“去吧,孩子。” 于是莱科宁抿了抿唇,奔傅静思而去。 他们并肩上楼。 午夜,纵使皇宫也是静悄悄的。 楼上早就为真正的王子准备好了寝殿。 旋转楼梯向上蜿蜒,某个转角时,傅静思问莱科宁:“你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莱科宁点点头。 他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下午出门前,女管家会说那样的话。 会那么笃定他一定会被王子选中。 他早在故事的开始,就被王子选中了。 莱科宁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因为贪嘴而吃很多东西。 他身上穿的是先生亲自挑选的酒红色天鹅绒礼服,胸前别着玫瑰,腰肢被小牛皮腰封和黑色蕾丝网纱勾勒得不盈一握。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先生亲自调教出来的他最喜欢的模样。 莱科宁期待着今晚,期待着先生会给予他的一切亲密爱语。 整个寒假,傅静思过得相当规律: 早上六点起床洗漱,六点半做饭。 七点吃饭。 八点出门,乘坐公共交通前往瓦莉娅庄园。最后五公里的路程,傅静思会沿着果园旁边的路,一路跑过去,刚好可以作为晨练。 九点,抵达庄园门口,照例被尤加利少爷嫌弃一顿。 尤加利:“你身上好汗臭,你这个没礼貌的alpha!” 傅静思:“少爷,才五公里,我怎么可能出汗——你是不是在侮辱我?侮辱一个第一军校首席新生的体力?” 尤加利:“你非要跑着过来吗?” 傅静思:“是的,我想跑着来见你。” 然后尤加利就不说话了。 战争停止。 九点到十二点的主要活动是教少爷做饭和煲汤,以及陪少爷打网球、弹钢琴、画画、插花、练习缝纫…… 偶尔少爷兴致来了,还会硬逼着傅静思陪他跳芭蕾或是练瑜伽。 总之,怎么折腾傅静思怎么来。 傅静思几乎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因为两年前,罗莎蒙德第一次在他面前发情时,也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尤加利迟缓的神经还没把这件事想明白,在他身后,逃生舱的中控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音。 “是虫族跟来了吗?”尤加利心里一紧,连忙问道。 “不是。”傅静思看了眼显示屏,然后回答道,“是电量提醒。”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