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程晚都是一个不被重视的存在。 在家受尽冷落,在外毫不起眼。 对于自己,她更是浑浑噩噩,从来没有一个清晰完整的认知。所有对自己的建构,都来源于旁人的回应与反馈,无论肯定与否定,她都闷声吞下。 更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认真地对她说,“程晚,我很喜欢你。” 她竟是第一次直面这般毫无保留、独属她一人的爱。 大概是仍背对着梁屿琛,所以她还能毫无顾忌地任由脸颊熟透,心绪飘荡。 “抱歉,程晚,”梁屿琛的声音低沉如水,“如果你感到任何的不适、困惑、迷茫,那都是我的不对。” 程晚眼圈簌然一红,忍住喉间的哽咽,轻轻地“嗯”了一下。 梁屿琛气息沉重,明显被情欲扰乱了呼吸,可嗓音却温和徐缓:“那么我现在要在外面解决一下,希望不会吓到你。” 闻言,程晚只觉更加头晕目眩。 房门被轻轻叩上,片刻的宁静过后,耳边传来的却是男人难耐而沉重的低喘。 程晚浑身一颤。 梁屿琛竟直接在一门之隔的外面自渎。 她不可置信地微张着小嘴,可那样清晰可闻的、难以自抑的粗重喘息,如滚雷一般轰入她的耳中。 束缚着他的理智早已决堤,熊熊燃烧的是滔天的欲火。 程晚不自觉地挪动脚步,身体微颤着贴上那扇单薄的木门。 梁屿琛喉间滚动发出的吞咽声、鼻腔呼出的滚烫浓厚气息、唇边溢出的性感磁性的低喘,更如潮水一般席卷向她。 只是听着他意乱情迷的喘息,便仿佛有一股电流通向她的神经末梢,密密麻麻的刺激感令她的体温莫名地迅速攀升。 小腹酸胀得厉害,腾起阵阵强烈空虚感,原本就泌出水液的小穴,此刻竟收缩嗡动得厉害,似乎叫嚣着想被什么狠狠插入。 程晚纤细如玉的指尖缓缓挪至下面,从微绷的内裤边缘探进去,指腹贴在两片肥嫩的阴唇上按压时,已刺激得弯下腰,弓起了身子。 她不敢再往深处探寻,此刻的冲击与快感已让她有些受不住,耳边不断传来紊乱的、粗重的男性喘息,仿佛并没有隔着一扇门,而是直接霸道地喷洒在她的后颈、耳廓、颈窝之间。 烫得她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随着身体愈渐剧烈的颤抖,隔着轻薄的布料,两只细嫩的乳房亦在粗粝的木门上来回摩擦蹭动,乳尖被硬生生磨得肿起一大圈。 程晚另一只手难耐地抚上去,指尖捏住那颗又硬又痒的奶头,小巧的手却握不住全部的乳肉,白嫩绵软的奶肉大多从指尖与掌边溢出去。 指尖揉着阴唇,掌心搓着乳团,可终究是不得要领。 程晚一声声难耐的呜咽短促而娇媚地溢出。 或许门打开,外面便有可解这潮涌般情欲的药。 把门打开,让男人看到她被欲望裹挟的淫荡模样,看到她被情潮纠缠的迷茫脸庞,看到她被自己捏得红肿胀痛的奶尖,看到她因瘙痒空虚而疯狂流出水液的淫穴...... 手指终于从阴唇挑开层层嫩肉,颤抖着到达肉缝口。 此时,穴肉已绞紧,哭喊着盼望被什么猛地肏入。 好想,好想被鸡巴操。 “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