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泄身带来的剧烈快感,让程晚难以自抑地尖叫出声。 可唇舌仍被男人用力地吮着,霸道地占领她的口腔,她娇媚的哭喊被他全数吞下去。 她再也没有力气,身子不受控地往前倒,完全瘫软在他的怀中。 梁屿琛顿了顿,没有松开她的唇瓣,一边吮吻,一边将她抱起,推开卧室的门,将她压在床上。 背后忽然陷进柔软的床,男人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令程晚惊慌,她在唇齿流连间哼哼唧唧:“只能亲...只能亲...” 梁屿琛松开她的舌,轻吻她的额头:“嗯。” 程晚放下心来,又难耐地仰起头去寻他的唇。 梁屿琛低下头,又是几记缠绵至极的深吻。 梁屿琛将她亲得眼圈泛红,眼眶蓄满水汪汪的泪,唇瓣肿得如同熟透的果儿,似乎再一轻抿就会掉落。 他一松开她,她的小脑袋就晃个不停,嘴唇微张着又要他亲。 梁屿琛喉结滚动得厉害,眼底爱意翻涌,内心掀起络绎不绝的汹涌浪潮。 他的指腹动情地轻抚上她湿润的唇瓣,她却难耐地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轻轻地舔。喉间发出黏糊的呜咽,像可怜的幼猫崽儿舔奶。 他呼吸猝然加重,指尖卷住她的舌,探入口腔搅弄。她温热潮湿的唇舌吸吮着他的手指,贝齿磨过他凸起的骨节,嘬着就要往里吞下更多,盼望着他再重一点挑逗她的小舌。 怎么会这么骚,又这么可爱。 梁屿琛简直要发疯,再次难耐地覆上来,灼烫的吻却是落在她的胸前。 唇舌隔着一层轻薄的白色纯棉布料,吮住那颗早就肿起、可怜巴巴藏在衣服下,等待采撷的乳果。 纯白色的布料被完全舔透,湿哒哒地露出底下乳尖粉艳的颜色,浅浅的乳晕随着唇舌舔弄的力度加深,逐渐透出更多粉嫩的春色。 乳尖被含吮的颤栗感从胸前炸开,再由脊椎倏然腾起。胸前布料被嘬得湿透,一片粘腻。 程晚含住他手指的舌头一顿,忽然便生出几分害怕。两条白嫩的腿乱蹬,小巧的手心试图捂住胸脯。 梁屿琛吐出湿漉漉的红果,靠近她的耳畔,吮她的耳垂,声音轻缓:“没关系,只是亲,不要怕。” 程晚眼神迷茫,但闻言,双手已从胸口滑落,绵软地坍下去。 梁屿琛的舌尖从耳垂流连到耳廓,将每一道细嫩的沟壑都舔得水淋淋的,牙尖咬在外耳廓细细地磨,待她呼吸再次变得混乱不堪,才用温柔低哑的声音哄道:“亲别的地方,好不好?” 程晚的眼眸似被一层雾气笼罩,无辜且迷离。开口的嗓音软糯中沾满情欲的哑:“好,但是,只,只能亲。” “嗯。”他鼻腔呼出的滚烫气息,在她身体上又引起一串颤栗。 仿佛是奖励听话的乖小孩,梁屿琛再次吮住她渴望难耐的唇瓣。 灼烫的呼吸,起伏的喘息,吮舔的水声,交缠的唇舌。 黑暗里停止生长的是理智,肆无忌惮滋长的是如同海浪般的情潮。 程晚再一次被吻到近乎窒息,梁屿琛抽身,黏连的唇舌相离,勾出一道晶莹的水液。 梁屿琛直起身子,任由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慢条斯理将自己的衣服褪去,露出宽肩窄腰的野欲身体,肌理线条被荷尔蒙与性张力寸寸裹满。 程晚咽了口唾沫,眼前美景有些冲昏她仅存的清明。 于是当男人试图剥掉她的衣服时,她只是轻微扭动身体。他喑哑低沉的声音伴随灼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只是亲,不要怕。” 她停止挣扎。 男人赤裸蓬勃的身体完全压下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