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低声哄道:“乖,这不是尿裤子。舒服的时候就会流水的,不哭了,好不好?” 好在詹佑青的委屈来得快,去得更快,被哥哥一哄,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裤子湿哒哒地粘着下面,好难受。 她抬起屁股,一只手便将松垮垮的小裤脱到膝盖,本想全部脱完,却不想自己浑身软得厉害。特别是腰肢,酸得发胀,竟无力再支起身子,又重重地跌落下去。 只是同之前不一样,这一次,并不是跌坐回佑津怀里,而是直直地落在了她手里握住的那根棍子上。 她泥泞的穴嘴儿,竟硬生生地吞住了性器的顶端。 那一刻,两人皆是心神大震。 詹佑青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全身都在颤栗,都头皮都是麻的,只有下面被撑开的那一处还有知觉,在叫嚣着、哭喊着、宣泄无处安放的快乐。 可詹佑津却近乎崩溃。 快感从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爆发,凶悍地吞噬他的意志,击打他的骨髓。他竟没有第一时间将妹妹抱开,而是任由她湿滑软热的小穴,含住挺翘的龟头,一张一合地吸吮。 直到妹妹用小穴夹着他的龟头,一下一下磨得泄了身子。喷出的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他的性器顶端。 那一刻,他腰眼发麻,射意上涌,才仓皇失措地将性器猛地往后一抽。 下一秒,滚烫的白灼便全数射在妹妹的肚皮上。 耳边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明明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妹妹舒服的娇哼,可这一刻,却如同失聪,只余死寂。 他心神俱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神经绷成一根纤细的弦,仿佛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便足以将他彻底击溃。 他回过神来,猛地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詹佑青吓了一大跳,抓住哥哥的手:“佑津,你怎么了,为什么打自己?” 可佑津却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只从她身下迅速地挪开,一边踉跄着往后退,一边失神地低声痛呼。 “我们是兄妹啊。” “我们是兄妹啊...” 佑津哭了,两行泪在他惨白的脸上,竟更加触目惊心。 詹佑青仍是混沌的,可佑津的痛苦,是那样的分明,如同剜心。 “佑津。” “佑津...” 她哭喊着叫他,可佑津却忽然浑身一震,转身快步离开。 只剩半掩的门,虚虚地挡住月牙翘起的尾巴。明明是闷热的夏夜,可晚风灌进来,却是不曾预料的冰凉。 / 詹佑青坐在书店角落,魂不守舍。 冯宛白凑过来,捏捏她的脸:“青青,今天是你的生日,怎么不开心?” 詹佑青自是没有听到。 自从那天晚上,佑津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爸爸说,佑津去隔壁村子里找同学玩。 骗人,她就没见过他有什么隔壁村的好友。 果然,果然他就是存心要躲她。 那天晚上亲她,抱她,都只是暂时哄着她罢了。 他就是想离她远远的。 冯宛白看着好友忽然便开始流眼泪,吓了一大跳。 “怎么还哭了?别哭啊,青青。” “今天是你16岁生日,我带你看点刺激的东西,好不好?” 詹佑青根本没力气动弹,可耐不住冯宛白半拖半拽,将她拉到书店一个隐秘的角落。 看着好友神秘兮兮地往她怀里塞了一本没有封皮的书,詹佑青叹口气,百无聊赖地翻开。 却在一瞬间目瞪口呆。 明明看不懂图画上的男女在做什么,可脸颊却在一瞬间通红。 冯宛白也有些羞赧,但还是凑在她耳边小声道:“男人下面都有一根硬硬的棍子,如果把它插到我们下面尿尿的地方,就会很舒服。” “而且只有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愿意和他一起做这种事情。” “可是如果插进去,就会生小宝宝的。” 书“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冯宛白着急忙慌地捡起来,起身却发现,詹佑青已经跑没影了。 “怎么这么大反应?”冯宛白摸摸微热的脸颊,一头雾水。 / 詹佑津到家,天色已沉下去一半。夕阳与月亮一同挂在天边首尾两端,遥遥相望。 男性结扎手术风险不大,但仍需一些时间恢复与调养。 也多亏他体格好,恢复得快,才能在佑青生日这天赶回来。 望着熟悉的大门,他有片刻的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鼓足勇气,踏进家门。 可眼前的景象,不同于佑青以往的每一年生日。 他有些怔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