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要害,没有下狠手,不然肯定会被她打死的。 局势处于下风,梁景川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如何反抗。 赵津月还没有收手,抓起他的手臂狠狠一抡,他的身体被甩飞,像冰壶似的滑过地面,直到撞到墙角才停下。 骨头要断了,梁景川痛不堪忍。 “舒服了吗?”赵津月开心地笑了。 梁景川怒火中烧,可他疼得失去还手力气,只能怨毒地瞪她。 赵津月面不改色:“其实你从未爱过我,你对我一无所知,你只是喜欢疼痛这张赎罪劵。后来也不是爱,只是你的占有欲、控制欲在作怪。你高高在上习惯了,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只有我是不受控的,也无法被你用权势金钱诱惑收买。” “除了用权力威逼,你对我毫无办法。这是一种暴力,可偏偏,我也会暴力。” 她一脚踩住他的背脊,抓住他绕到背后的领带,狠狠一拽。 “呃!”梁景川顿感呼吸堵塞,他扒住紧勒在颈间的领带,妄图挣扎,可怎么也拗不过她的力气。 他越是挣扎,她越是加劲,毫不留情。 反抗失败的他被拖拽到落地镜前,领带再度拉紧,劲猛的力道迫使他的头高高仰起。 赵津月饶有兴味地笑:“梁大律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镜面清晰真实地映出他的脸。 痛苦扭曲的一张脸,明明狼狈不堪,却因他优越的好骨相,多了几分诡异美感——额头青筋暴起,湿漉的发丝滴着汗珠,镜片破裂的眼镜变得湿黏,从鼻梁滑落。他张着嘴,抻出的舌头在颤抖,从喉咙里喘出被勒住的呼吸,脸色好像兴奋时的涨红,快要射精似的。 和之前没什么区别,还是那副骚样子,看着就想狠扇巴掌,肆意凌辱,不过赵津月没有动手,她不想让他爽到,她想试试看,他受虐的底线有多低,多下贱! 她从口袋里摸出照片,突袭到他眼前。 “看看这是谁?” 陌生的青涩面孔,眼神天真明亮,如新升太阳般朝气蓬勃,活力四射,在破碎的镜片中分裂重影。他突然惊恐,拼了命地挣脱,可却被她死死禁锢,无处藏身,插翅难逃。 “拿、拿开!快拿开!咳咳……”脖子被勒得更紧了,他闭紧双眼,不顾死活地疯狂挣扎,耳边传来诵读声,慢条斯理而又怪声怪调。 “我会坚持不懈地捍卫正义,维护公平,努力让法治之光普照……” “不要……咳咳……” 羞愤的泪水迸涌而出,他恨不得立刻拿刀捅死她。 赵津月没听见似的,还在煞有介事地朗诵他曾经的毕业宣言。勒住他的手劲拿捏得刚刚好,既不用力过猛,又不留挣脱机会。 多完美! 她很享受,而梁景川只觉生不如死。 他从未如此憎恶过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小蛇滑进身体里,钻入裂开的骨缝中,抓不住、够不到,更没有办法抵御,只能任由她横冲直撞,祸乱五脏六腑。伴随持续不断地嗡鸣,痛苦煎熬。 他无法接受现在的困境,更无法接受身下竟然有了反应。 曾被她长期锁住的性器衰颓不堪,需要用各式各样、无穷无尽的药填补治疗,可今天没有吃药,他的性器竟然复苏了,勃然跳动。 这一定是还没改掉的习惯! 他更加羞愤,无比后悔认识她,更嫌恶曾经当过她的狗。 怎么会视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为神明?他一定是脑子坏掉了,他要扭转局势。一个即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王者,决不允许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踩到脚下践踏凌辱! 熊熊怒火在心中燃烧,他不甘心,拼尽最后的力气爆冲。 赵津月手一收,牵引绳似的领带猛地扼住他的脖颈,无法呼吸,他不得不泄力,留出喘气余地,口唇憋得青紫,头脑缺氧发晕。 好在,他咬住了照片。 手脚都动不了,他强忍住眩晕的不适感,磨动牙齿,甩头撕咬,眼镜都飞了出去,不知道摔落哪里。 赵津月静静观看,笑出了声:“以前没发现你学狗学得挺像的,就是年纪太大了,不如你儿子可爱。” 梁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