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他五指张开,两人十指交缠。 独孤朗五指在他的指间前后搓摩,力气很轻,像在模仿某种机械动作。暗示太露骨,郝运来明显感觉两人之间的某种暧昧在攀升。 独孤朗黑眸像盯猎物似的,看着郝运来,低声说:“你是我第一个相亲对象和丈夫。” 听见“丈夫”两个字,郝运来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害羞地摸摸鼻子,追问:“没有谈过恋爱不代表没做过吧,国外不是很流行o/n/s的吗?” 像独孤朗这种颜值和体型,在国外肯定有不少狂蜂浪蝶,自动献身的吧? 独孤朗目光不变,快速回答:“没有。” 好吧,他的目光太炙热,郝运来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往下聊。 独孤朗反问:“你呢?有o/n/s吗?” 郝运来像是被看低了似的:“没有,我怕疼。” 独孤朗被郝运来的理由逗笑了,宠溺地问:“还知道疼?” 郝运来眸子闪闪,一脸神秘:“娱乐圈大染缸吗。有一次,我参加一个livehouse,是个拼盘。表演结束,说要去庆功,所有歌手都去,我不好拒绝。” “那晚,除了我们一群歌手,还有承办方的老板。吃饱喝足,要下半场ktv。我心想,都唱一晚上了,还唱不累吗?不想去。但mi娱乐还有另一个歌手,也是jane姐带的。跟我挺熟的。他想去,让我陪他,我只好去了。” 独孤朗摩挲着他的手指,轻笑:“谁跟你说,去ktv就是去唱歌的?” 郝运来扁嘴:“我不知道啊。到ktv才发现他们确实不唱歌,就是玩酒桌游戏,输了喝酒。后来,挺晚了,我想回酒店。结果,那个让我陪的同事跟老板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 “于是,我就自己回酒店了。刚躺下不到一小时,被电话吵醒,让我去医院。到医院,我才发现,那个同事跟老板那个啥的时候……疼晕过去了。” 他“嘶”了声,身体不自觉抖了抖。 “他醒来之后,还恢复了挺长一段时间才养好。jane姐知道后,发了好大的火,把我俩都骂了一顿。” 独孤朗点头,很温柔:“嗯,怕疼。你可以做上面那个。” ??? 郝运来被独孤朗的解决方案,吓了好大一跳,他小脑瓜想了想,他在独孤朗上面的情景。独孤朗这体格,这满身腱子肉,这气场,做下面那个? 他郝运来敢冲,世俗都不允许吧。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问独孤朗:“你说的上面,是脐/橙那种上面?” 独孤朗笑笑,拉过他的手指亲了亲,很痒。 “懂得还挺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