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胯,嘴角上扬:“郝运来,你长大了。” 各种意义上的。 对于郝运来而言,独孤朗虽然不善言辞,但他很会讲故事。他边说,郝运来就忍不住代入他说的情景中,脑海能想象独孤朗如何坚持把自行车带出国,如何骑着它上下课,日常如何小心保养。 也能想到,在嘈闹的街道,突然被一个从门缝里的声音抓住,进而起了好奇心进门窥探,结果发现,是好久不见的朋友。 这一切,从独孤朗视角嘴里娓娓道来,作为故事隐藏主人翁,郝运来只觉得心脏像被人攥着似的疼,疼到一度呼吸困难。 难怪人总说,最难辜负的是深情。 他缓了半天,才能开口,声音有些哑。 “那天在机场,我感冒了。后来,昏昏沉沉看着你开车。还一度以为自己是病糊涂梦到你。” “如果真的是你,应该不会答应跟我一辆车才对。你以前,总对我避之不及……” 郝运来说到这里,积压的委屈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心绞着痛。 “后来,到北市我们分开的时候,当年那种难过又涌上来了。” 独孤朗跟郝运来表白很多回,这是第一次,郝运来在他面前敞开自己。 手指蹭了蹭他的眼角,指腹有点湿润,独孤朗打趣问:“是因为不想分开,所以决定跟我试试?” 郝运来摇摇头,他的脸慢慢蹭着独孤朗的手指,声音很软:“之前说过了,跟你试试是因为相处舒服。如果为了不跟你分开,不需要搭上婚姻,我们做朋友、同事……都可以。” “可现在,我才发现,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迫切地把你留在身边。” 人与人之间的记忆,是有联动的。 独孤朗近10年的难以忘怀,把郝运来埋藏心底的想法也挖了出来。那些已知的、未知的真相,全部铺平在太阳底下,连他自己也大吃一惊,居然那么多,藏得那么深。 他喉头滚动,像在遗憾,又像恍然大悟,碧绿色眼眸涌动,温热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颤声道:“独孤朗,我喜欢你。” “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你了。” …… 独孤朗双臂捞起郝运来,两人坐在床边,郝运来双手环着独孤朗的脖子,主动吻上独孤朗。 独孤朗回吻着他,温热的吻和落下泪珠相遇,独孤朗低声说:“咸的。” 郝运来鼻息沉重,他献祭般开启双唇,舌尖主动勾着他,像在给他无言的默许。 独孤朗舌头灵活地直捣郝运来温暖的唇内,霸道地掠夺每一处。郝运来受不住,溢出难耐的声音,他却置若罔闻,不依不绕地组织下一轮攻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