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凑到独孤朗身边,看平板的直播。 “lucky在宁市的彩排?明晚就正式表演了吧?” 独孤朗手指在“郝运来”脸上划了划,微笑道:“对,明晚。” …… 哪怕郝运来经历过大大小小的舞台,面对人生第一场演唱会,依然紧张。 当天排练到凌晨2点回酒店,洗完澡穿上独孤朗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很累,但精神依然亢奋。 他闭上眼,默念了半小时演唱会流程,越念越精神,这下完全睡不着。 他拿出手机,点开独孤朗的聊天对话框,又放下,他担心独孤朗已经睡着了,怕吵着他休息。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心想:那么晚了,谁还没睡啊? 独孤朗:我想你了 郝运来以为自己做梦了,重复看了几遍,确实是独孤朗发来的。 他按耐不住,直接拨通了语音通话。 独孤朗很快接起:“把你吵醒了?” 郝运来拢了拢被子,脸有些热:“没,我太兴奋了睡不着。你呢?” 独孤朗:“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郝运来觉得脸更烫了,他伸手抓了抓耳朵:“独孤朗,你最近说的话,跟你人设很不符。” “怎么不符了?”独孤朗漫不经心地问。 “不苟言笑的猛男保镖,说想你想得睡不着。不觉得别扭吗?” 独孤朗理所当然:“为什么别扭啊。我只是不苟言笑,不是不会撒娇。” “再说,我又不跟外人撒娇,我关起门来,跟我宝贝撒娇怎么了?” 郝运来被他说笑了:“不怎么,我只是觉得反差还挺大的。” “这次,绑架把你吓着了?” 在医院的时候,陈淑芬说过,他被绑架后,独孤朗的创伤后遗症复发了。幸好,及时控制住,不然营救不会那么顺利。 独孤朗侧身听着电话,声音很闷:“嗯,吓死了。” 郝运来像在逗他,开玩笑道:“你也把我吓死了。那颗子弹射歪一点,我就得守寡了。” 独孤朗:“我还活着呢,你守不着。” 郝运来商量似的:“要是守寡,你愿意我找别人么?” 独孤朗沉默着,看起来像很难抉择。郝运来等半天,刚想开口说开玩笑的。 独孤朗突然说:“找吧,但就别告诉我了。” “我会吃醋。” 郝运来心里突然疼了一下,责怪自己口没遮拦,乱假设。 他哄道:“或者,到下辈子,换我追你呢。” “我也在航班取消的时候,默默安排跟你开同一辆车,两天一夜的旅程,被狗仔拍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