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松琴再带他坐飞机时,就会准备好一个小包,里面放着慕稚可能需要的东西,甚至颈椎贴都有。 太过无微不至。 二十一岁的慕稚还是会为这种照顾恍惚,生出种被爱和能够去爱的错觉。 这爱是真的,只是他不被允许越界。 慕宁感动异常,搂着廖松琴的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你可靠,把吱吱托付给你我才能放心……” 陆端在旁边咳嗽,“陆隅,学着点。” 他说完又反应过来,自家弟弟也晕机,这趟旅程别说照顾了,说不定还要从慕稚手里拿东西。 陆隅猛点头,对慕稚发出邀请,“等会儿一起去买口香糖吧。” 慕稚表情还有些不自然,“……好。” 登机后慕稚和陆隅醒醒睡睡,一起看了两部电影,再睁开眼时就快落地了。 中途他回头看了眼慕宁等人。 角度限制,慕稚只看清廖松琴戴着遮光眼罩的半张侧脸,双手环胸,看起来睡得安稳。 陆隅原本正睡着,突然被慕稚戳了戳。 “怎么了?” “把这个给廖松琴。”慕稚坐在里侧,从包里拿出u型枕,“我睡醒了。” 陆隅其实也想要,但廖松琴毕竟是年长且常年坐办公室的虚弱哥哥,确实该给他。 得到u型枕的廖松琴:“?” 怎么好像并不高兴。 他们出发时是上午,新洲此时临近破晓,几人一到度假屋就瘫的瘫,倒的倒。 廖松琴不知是不是飞机上睡饱了,还有心思出门去马场上遛了圈。 陆隅跑过来拽慕稚,“日出了!快来看日出。” 慕稚只想软进沙发里,“明天看吧……明天,我先洗漱一下睡觉了。” 陆隅很失落,但还是乖乖放手,抓着慕宁和他哥跑出去了。 一觉睡醒,慕稚从屋里出来,发现隔壁房门大开。 他凑过去看了眼,里面没人,只有被床脚遮住的半个行李箱,辨认不出主人。 陆隅大变活人似的从对面房间蹿出来,“去骑马吧!” 慕稚吓一跳,差点栽进隔壁。 陆隅拉住他,“啊呀,吓到你了。” 手腕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慕稚自然地抽回手,笑骂,“迟早被你吓死。” 身后传来响动,陆隅一嗓子把二楼的人都叫了出来。慕稚先是看到半条红色的丝绒裙摆,随后是皓白的腕,南语从陆隅隔壁走了出来。 她对上慕稚的视线,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告知名字,启唇,“我叫南语。” 没等慕稚反应,南语侧过头,对着刚从影音厅回来的廖松琴“啧”了声,“都在楼下安排呢,怎么就你在上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