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头栽进床里。 他还是觉得热,伸长胳膊摸过遥控器,把温度下调几度,裹着被子睡了。 陆隅今晚心情很好。 他就着乐声一杯接一杯,喝酒时没能把控好量,这会儿有些头疼。 他推开门,想下楼弄点醒酒的东西,刚要迈出去,步子却顿住了。 有人站在走廊里。 确切地说,是站在慕稚的房门前。 廖松琴拿了杯牛奶,一手放在慕稚门把上,微微下压,似乎正要进去。 这没什么奇怪的,陆隅知道廖松琴做过慕稚的代理家长,两人和亲兄弟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想到连慕宁在场时,醒酒这种小事都是廖松琴在做。 让他感到怪异的是廖松琴的动作。 他按在门把上的手一寸寸缓慢下压着,生怕泄出一点响动,惊醒房里的人。等房门终于开出条幽暗的缝,廖松琴立刻闪了进去,像是没有耐心再等待哪怕一秒。 陆隅看着慕稚的房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无声关上。 第二日慕稚下楼时,众人正围在餐桌旁。 他探头一看,餐桌上摆着个信封。 “谁送的?”陆端问。 安保:“早晨一位先生送来的,说是给‘陆隅’。” 陆隅挤过来,看了看落款,“哦,是我交流认识的同学。” “他生日办了个变装舞会,邀请我们去。” 南语倚着墙,“把我们也算上了?” 陆隅点头,“我前几天发了朋友圈,他看到了,说人多热闹。” 陆端没什么兴趣,只说如果缺人他就去。 慕宁倒是一口答应下来。 “吱吱,一起去吧。”陆端捏着信,“那附近有个公园,我们可以去逛逛!” 慕稚还在犹豫,忽地察觉到一束目光,廖松琴正看着他。 这种东西廖松琴肯定不感兴趣。慕稚点头,“好,我去的。” 到了舞会那日,陆隅在楼下发面具,慕稚慢吞吞走下来,发现廖松琴竟也在拿面具的队列里。 他一下顿在楼梯口。 “愣着干嘛。”慕宁催他,“再不来就只剩些丑面具了,我可不帮你抢。” 他又转头看廖松琴,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你也别帮阿稚抢。” 慕稚不想戴猪头面具,闻言立刻下了楼。 队末,廖松琴沉默地站着,偶尔在手机上回复邮件,看起来很忙。 慕稚排在他身后,耷拉着眉眼。忙成这样还去变装舞会,这人真奇怪。 分发好面具就要出发了,新洲昼夜温差大,慕稚要上楼拿外套,却见楼梯口站着个人,正是廖松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