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海,有个栈道下雪天不开……哦,还去了家很有意思的狗咖,里面都是退休雪橇犬,有这——么大。”慕稚比划了一下茶几的长短,“衣服上全是毛。” “有一只特别喜欢把脸塞到别人口袋里,”慕稚给他看照片,“觉得所有口袋里都藏了吃的。” 廖松琴轻笑,“球司令是吧。” 慕稚愣了下,抿唇,“你也去了。” 大概是真的破罐子破摔,廖松琴爽快承认,“我等你走了才去的。” 慕稚气笑了,“我还得谢谢你体谅我的心情是吧?” 廖松琴轻咳一声,下意识想转移话题,“对了,给你看看我捡的……” “捡的什么?”慕稚凑过来,“贝壳吗,我也捡了。” “我捡的……” 狗。 没错,下雨那天捡狗的人就是我。 廖松琴突然深吸口气,谨慎道,“在追你之前我能先申请罪孽清零吗?” “?”慕稚不解,“什么罪孽。” “就是监控,跟踪之类的。”廖松琴自己都说得脸热,“当然不是说一笔勾销的意思,只是我再向你坦白这类事的时候,能不能别太生气。” 意思就是别赶他走。 慕稚面色古怪,“你还干过什么?” 刚刚承认自己去狗咖脸不红心不跳的,到底又干了什么比这还过分的事? 廖松琴眉眼耷拉,“你会生气吗?” 慕稚勉强说,“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不生气。” 非常宽容的百分比了,廖松琴低头点开照片,没立刻递过去,而是直白道,“上周五站在后门的人是我。” 慕稚盯着屏幕上那只湿淋淋的小狗,毛色黑漆漆的,能看得出是立耳的品种,只是钙质还没跟上,原本威风的大耳朵软趴趴耷着,在视频里一个劲哼唧。 “所以才淋雨了?” “就淋湿了裤腿。” “活该。” “嗯。” “男狗狗女狗狗?” 廖松琴愣了下,“没注意。” 慕稚往后滑着照片,看到狗毛干了以后睁着双黑豆眼直视镜头的小家伙,“这么小能看出来性别吗?” “看看屁股后面有没有蛋蛋就知道了。” 廖松琴现在倒是说得轻巧,慕稚嘲笑他整整四天都没想起来看。滑到下一张照片,慕稚指尖一顿,微微放大图片,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会儿。 “上周五晚八点起飞。”他收回手,看着廖松琴,“你和我是前后落地的。”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 见他面色不善,廖松琴立刻辩白,“我确实是和你错开时间来的,不算说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