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事? 【我是和英文系一个学弟合租啦,其实不太熟。前辈们说最好拟个合同,免得出现什么家具被对方损坏不赔偿,或者拖欠房租的事情。】 有道理,确实得拟。 陈令发了个哭哭的表情,【嗯,如果是和学长一起住,我就一点都不担心了。】 慕稚又想起自己鸽了陈令合租的事,无奈地笑。 正好远远的陆隅走了过来,他边向对方点头边发了条语音,“说得我好愧疚啊。晚点我问一下周围的人,你不要着急。” 【好呀。】陈令回,【那我们见面谈吧。】 慕稚锁了屏,没有看见。 “在回宁哥的消息?”陆隅坐下,先把手里的袋子递了过来。 “是学弟。” 慕稚接过袋子,却有些犹豫该不该打开。 陆隅撑着下颌点菜,“说起来我也算你学弟,学长想吃鱼吗?” 慕稚抿了口茶,“如果是要贿赂我进学生会的话,学长就不吃了。” 陆隅笑得不行,“这么大公无私?” “这种时候你应该说,进不进学生会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想为学长学姐分忧,能学到东西就更好了。” 陆隅抱拳,“牛。” 两人演了会儿,慕稚忽然问:“你以前就认识我吗?” 陆隅一愣,“嗯?” “总感觉你对我的了解……”慕稚委婉道,“比我对你的,要深入很多。” 他一直想不通陆隅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在踏进慕宁安排的相亲场所时,慕稚其实是没报多少希望的。 二十一岁大三在读学生,去相亲,和一个出国交换一年并gap的学弟,对方似乎还一见钟情,这些东西堆叠在一起,怎么都太荒诞了些。 陆隅扭捏起来,“嗯……你十九岁生日那年,我看到过一段视频。” “视频?” “是你在拉小提琴。” 那会儿慕稚已经在廖松琴家里借住了一年,他不好意思在廖家老宅这么大张旗鼓,因此生日宴规模不大。 廖松琴只邀请了几个过年那会儿和慕稚聊得来的亲戚,还有相熟的朋友,其中就有陆端。 “我问我哥在干嘛,他说欣赏廖松琴新弟弟的美妙琴声。” “我点开之前还嘀咕呢,什么美妙琴声,我哥不会是在反讽吧,结果……” 慕稚在发光。 有廖松琴陪伴、确信自己未来三年仍有亲人的慕稚,和惴惴不安,深陷在搞砸一段关系的惶惑中的慕稚,是截然不同的。 “其实我大概能感受出来,喜欢这个东西,确实再多接触也培养不出来。” 慕稚眼睫颤了颤,“对不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