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谟等到夜深了,才上楼洗漱,孤男寡女,为了避嫌。 浴室微湿,熟悉的皂角清香,却又有些不一样,味道竟然有些甜腻。赵谟看到垃圾桶里新拆开包装的牙刷,正和他自己原本的那一支依偎在一起。 洗得发皱的背心没干,他裸着水渍还未擦干的上半身,正准备下楼。 忽听见隔壁自己卧室传来重物落地声音。 “咚——” 但是房间是暗的。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没事吧?” 没有人回答。 刚转身要走,就听见房门里一阵悉悉索索,然后有女人的痛呼声。 想起以前跟木工学着打造的床头柜似乎有些不牢固,赵谟眉眼一凌,慌了神。 他想也没想推开门。 屋内昏暗,唯一的光源就是走廊处渗透的灯光。 床上的女人坐起身,睁着一双圆眼,诧异地望向男人,她只穿着里面的白色吊带,没有穿内衣,被子卷落在她的腰下,淡粉色的内裤边若隐若现。 迎面的光衬的她暖得似玉,皮肤白皙柔软,那对大奶子撑得小吊带绷得发紧,纤细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光晕模糊了她的身形,让人浮想联翩。 赵谟滞在原地,呼吸几乎暂停,他移开视线,“我听到有声音。”他解释道。 可能是太久没有女人了,他喉咙一阵发紧,女人丰满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白腻的胳膊一帧一帧在他头脑中放大。 “你这床头有东西。” 阮梢故作害怕,往床边赵谟的方向蹭了蹭,单薄的棉质吊带在动作中布料磨蹭开来,一侧饱胀挺翘的奶子露出了一半,粉嫩的乳晕若隐若现。 赵谟深呼吸,慢慢走近她,蹲下,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将阮梢尽数遮盖在他身体的阴影中。 阮梢眼前重回黑暗,只剩下男人侵略感十足黑沉的眼和下颚锐利的弧度。 他的呼吸贴近,几乎融入她的呼吸。 “有什么东西?” 男人声音沙哑。 阮梢紧张地眨眨眼,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昏暗的光线下,阮梢眼神飘忽而又坚定,她向前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呼吸交缠。 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阮梢吻上赵谟的唇,双臂搭上他的肩,硬实的肌肉紧绷,唇却是软的。 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勾勒。 他也没推开她,不是吗? 可他不张口,阮梢向下滑,轻轻咬上他的喉结,齿间厮磨。 后颈被人扣紧,男人大掌张开几乎能围满她的脖颈,他拉开她,凝视着她已经沾染了水意的眸子,语气低沉而危险:“知道在干什么吗?” “勾引你。” 阮梢心里更痒了,又燥又热,她迫切地想要这个男人,他越是强装镇定,她越是要撕破他的伪装,起码在她生命的最后,身体应该追随心灵,她要享用这个男人。 她再次吻上他。 而这次,颈后那只手紧扣住她,主动撬开她的嘴,粗糙的大舌汹涌直入,他裹咬住女人调皮的小舌,狠狠地吸吮。 她好香,他纠缠着她香软的舌头又唆又吸,几乎粗暴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角落,蛮横不讲道理地吞噬着她口中的全部空气,换自己的气息去再次填满她。 唾液纠缠交换,黏腻绵延,水声啧啧围绕。 等四瓣唇得以分开时,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他如小山般的身躯压了上来,健壮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俯下身,呼吸粗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眼中警告意味十足,他呼吐之间气息炽热,声音沙哑:“你确定吗?” ——分割线—— 呜呜想要珠珠动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