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饭局,是与几家互联网新兴公司的交流,盛景集团这两年在布局互联网行业加大了投资力度。付一彻对这方面兴趣浓厚,饭桌上饭没吃几口,问题倒是不少。 聊得正酣之时,有人敲门而入,竟是饭桌上的某位老总簇着一位气派儒雅的中年人进门。 付一彻惊讶几分,谦和的起身与来人打招呼。 局上其他人或许不熟悉程政国,但是眼见付一彻毕恭毕敬的态度,便也纷纷起身,那位老总自是给众人引荐,中亚银行行长程政国。 然后便有人给让出位置,程政国笑着应承他见惯这种场合,倒也未客气,挨着付一彻便坐了下来,随后饭局的热络并未减少。 程政国坐下后与付一彻低言寒暄,大有长辈对小辈的热情,付一彻心里有谱,程行长这般大多是因为他那宝贝女儿。 果然,三句话后他便把来意说得清楚:“小付啊,我听夕夕说她要辞职?” 付一彻佯装诧异:“她亲口与您说的吗?” “那倒不是,我听她电话里与朋友说的,你们闹不愉快了?” “或许,是我前两日在工作上做的有问题,您别担心我会和程小姐道歉……” 程政国摆手不在意:“没关系,这孩子就是被惯得随性,不过这几天她嚷着要相亲或许是你的功劳。” 付一彻端着水杯的手顿住,不解:“相亲?” “是啊!她本是一直拒绝,这两天像突然开了窍,我倒是很欣慰。”程政国提到女儿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付一彻想起来,他们圈子里曾经流传过一句话,“没和程大小姐相过亲的公子哥不算精英富二代”。 初次听到这话的时候,他只当是句玩笑,没放心里去,如今想来倒有丝如鲠在喉。 “今晚她去见毕家的二儿子,看照片她很满意。” 付一彻:“毕至承?” 没等到程政国回应,有人唤了声“付总”,付一彻被转移了视注意力。 等到饭局后半程,程政国接了一个电话后神色忧虑,转身拨通另一个号码,旁边的付一彻余光扫到屏幕写着“夕夕”两个字,他起身跟着出了门。 于是,便揽了个来接人的活儿。 此时,喝醉酒的程夕夕扒在驾驶位座椅靠背上,伸长脖子盯着付一彻看。 车内溢满酒气,有点迷人心神。 “你有什么话要说?”付一彻耐性耗尽,她已经盯了三分钟了。 程夕夕幽幽的叹了口气:“你长得确实挺好看。” 闻言,付一彻透过后视镜看她:“嗯,我知道。” “哎?”程夕夕看着他的脸颊疑惑出声,“上次这不是坏了吗?”她说着话又往前探了探,酒气喷了过来。 “什么?” 她皱着眉头,指尖碰了碰他的脸:“就……划破了。” 付一彻不自觉的抿了抿薄唇,她温热的指尖似有似无的划过他侧脸,从颧骨到嘴角,像是羽毛般无心拨弄。 “已经好了。”他无奈,难得她喝醉酒还记得三天前的事情。 “……哦。”她应得漫不经心,抬起的手也在漫不经心的滑动。 从嘴角又滑到耳根下方,沿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反复描摹:“你、你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倒过来的……emm对勾!” 她说完又嘿嘿笑了两声。 程夕夕真的醉酒了,脑子混沌,思路跳跃,语不连贯,想起一茬儿说一茬儿,偶尔还带着傻笑。 他微微偏头看向她,她眼里的朦胧醉意,令她比平时更大胆,也更性感。她穿着一身米白色的法式绣花短裙,宽敞的领口因为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