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片格外显眼的红紫色,有点让人心猿意马了。 不像撞伤,倒像是跪久了。 付一彻喉间吞咽一下,直起身对她说:“表皮撞伤导致的淤血,上点药就没事了。” “红了这么一大片……没事?”程夕夕的疼痛缓了过来,对于付一彻的说法十分不满,“你得负责,都是因为你才搞成……这样的……” 她看着他,声音越说越小,这男人眼神干嘛突然这么深沉…… “话说清楚点,我没搞你。”付一彻扯扯嘴角,虽然有这想法,但是不能被随便冤枉。 程夕夕慌了,怎么突然开起了车? 她立即低下眼神,轻咳一声:“好痛哦。”说着曲腿凑上来,对着伤处吹了两口。 这张娃娃脸,又在无形的撒娇了。 付一彻站起身:“坐着别动。” 话说完他走到沙发后面的柜子处,打开抽屉拿出来了一个小的医药箱,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个云南白药的喷雾剂。 他又蹲在沙发边,二话没说握住她的膝盖窝,一顿狂喷,喷雾药水冰凉沁肤,带着中草药的味道散在空气里。 程夕夕乖乖的任他拉过膝盖,见他食指和中指指腹覆在患处,小心又轻柔的让药水吸收进去,反复两次,温热又柔软的指腹贴着她的膝盖,带着一点点痒意。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腿,想往后退,又觉得奇怪。 “还疼吗?”他见药水吸收干净,抬头问她。 程夕夕一怔,触感消失了,支吾道:“有点,你再喷两下。” 付一彻没多寻思,低头又喷了一下,手指惯性地敷上去揉着。 她低头看着他这会儿的认真模样,不得不承认,这龟毛男人长得确实还挺好看的,虽然和她理想型相差甚远,但是另一种风格也得承认是帅哥。 付一彻松开手:“应该可以了。” 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她俯过身子,毫不犹豫地亲上他的唇。 可是稍碰即离。 付一彻惊讶:“你干嘛亲我?” 程夕夕找回声音:“我就想……试一试区别。” 他抓住“区别”两个字,颌首敛目,压迫感十足地凑近她,直到她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无处可躲。 “有区别吗?” 程夕夕紧张地舔了舔唇,她刚刚真的是情不自禁的想试试,他的唇与毕至承的有什么不同,亲的时候她没察觉,但是亲完……不管是这男人的眼神还是气场,都让她觉得区别大大的。 “没…没有……” 他堵住她的话,舌头毫不懈怠地钻进她的嘴里,捉住她的舌头缠绕嬉戏着,同时两瓣唇不断的张开抿住她的唇。 她完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只好双唇微张,任他欲所欲求。 直到吻得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唇,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大拇指在她下颌骨处反复摩挲,声音带着喘息:“……有区别吗?” 激吻当然有区别,让她大脑宕机。 “嗯?”他喉间哼了一声,低头又去舔弄她的唇,红润的唇被他嘬弄两下,“你什么感觉?” 程夕夕沙发上的脚趾蜷缩了一下,这就是她的感觉,酥麻到脚趾。 她的双唇带着水渍,面颊微红,大眼清纯又迷离的盯着他,见到这个眼神,付一彻便没打算放过她了。 * 完了得下一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