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回道,“绝婚的女子就能重获自由与幸福,脱胎换骨一把了,这和投胎没什么区别,你也一样,早写早投胎啊。” 这话认真琢磨后怎的好似在咒他早些死一样,傅祈年鼻腔里冷冷哼出一声,丢下一句手受伤了,难捉笔写休书,然后转身就走。 商蔺姜不依不挠,小跑着追上去,用尽力气,死死抓住他的手:“如果是这样的话,要不我来写吧。” 都说了手受伤了,她还来抓他的手,一点也不关心他的伤势,傅祈年心里苦涩,但没有甩开手臂上的手,只是面上有些怒色:“呵,你是想反过来休夫吧?” 人一恼怒,语气都变得不善了,商蔺姜厌恶傅祈年这般的语气,松手前手腕加劲儿,狠狠捏他一把,骂人时声音拔高:“我招你惹你了?你凶什么凶啊!有病就去看大夫,莫名其妙朝我发什么脾气?” 梗着一截脖颈骂完转身就走,大抵是心里的气没发完,她转过身后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个不休,一直骂到寝房前才闭上嘴。 商蔺姜对傅祈年没有一点情分,捏他的时候奔着把骨头捏碎的劲儿来捏的,而且她还偷偷屈起手指,用修得尖利无比的指甲,隔着衣服来戳他的肉。 他的骨头硬,能抗得住一阵捏,但他的皮肉再糙也遭不住指甲这般无情地戳刺。 掀开袖子一看,手肘处有十个月牙印,颜色一个比一个红,都快被戳破皮儿了,手指摸过去,还能摸到凹凸感,当真是下了死手。 “造、造孽了。”痛到极点就有一阵痒意,傅祈年挠一挠月牙印,咬着牙齿回书房里敲起案上的木鱼发气。 那木鱼比寻常见到的大了两倍,用椿木所制,敲起来清晰而有回响,得得得得声响,让人以为误入了深邃的春山里,心情格外宁静,傅祈年敲了两百下后舒坦不少,徐徐起身,舒着酸颈离开。 到了夜间,傅祈年忽又结着个郁结,这时候想到商蔺姜的脸就有气,他澡了个身,回到寝房就把人给眠倒在榻里。 倒底心里还是怜爱她,眠倒时怕她的头撞到硬物,于是手掌托着她的脑袋,免她被撞伤了。 等人一倒下,他二话不说,嘴对嘴先亲吻一阵。 事发突然,傅祈年和一阵狂风似的压到身上来,商蔺姜躲避不开,也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只能干瞪着一双眼被他偷走口内的香唾。 偷不走的都顺着嘴角滑落了。 把商蔺姜眠倒在榻里,亲吻只是第一步,也是最温柔的一步,第二步是要去了碍眼的衣物,然后逞威风,趁人不备,深深地冲进暖流中,进行毫无礼法的开凿,进行一下一下地撞击,让紧暖的妙处为他咻咻而动。 这般想着,傅祈年着手脱她的衣服,一心难以二用,脱衣服的时候他的嘴巴就没有了动作,商蔺姜把头一歪,一张湿漉漉的嘴得以开口说话:“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尽了,要绝婚了,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夜黑风高里耍流氓吗?你知道这种人叫什么吗?” 傅祈年听不得绝婚二字,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白肉从衣服中露出,他的胯下一个弹跳,伸手把油酥酥的奶儿握住,在烛光下抚摸不停,笑回:“这不是还没有绝婚吗,一日不绝婚,我们就还是夫妻。” 【前段时间停更是因为太忙了?写存稿。男主现在是地方官,第二对cp的线是发生在北平,也就是说男主得升到京官后第二对cp才能展开来写。主cp是年上,次cp是年下,宋寡妇大锦衣卫(男主他弟)六岁那样。苗乱平定后男主就升官了。女主很作,不过是不一样的作精,男主不是大好人,坏得很,作精配强制i就是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