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才明白那句奸商商是什么意思,傅祈年不是骂她做生意奸诈,而是要奸她身子。 傅祈年是如何奸的呢?他拿了两条布,一条把她能抓人面庞的双手束缚,一条把她流着恨意的双眼蒙住,本来他嫌她太吵,欲再拿一条布把嘴巴胶上,不过胶上了就不能说话,万一不小心弄疼了她,她不能说出来,事后可不妙。 这些布是用来遮双乳的宽布条,属于贴身之物,也用水麝熏过香,贴近闻这些香,有着自己的味道,商蔺姜羞得脖颈发热。 做完这些,傅祈年摸乳抚阴,一有湿意就用膝盖顶开双腿,照准趁入,弄得她春水似潮,甚会吸附。 “傅祈年你有本事今晚就别放开我,你敢放开我,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商蔺姜实在想不通,傅祈年怎么能对一个即将变成他前媲的女子心生欲念,他这辈子难道是想要死在她的裙下吗? “明你自己舍不得放开我。”傅祈年笑一声后深深往里就去,就到红心磨撞,“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吧?你那处缩得可厉害了。” 眼睛蒙着,笑声入耳更加清晰,商蔺姜又羞又恼,她不否认傅祈年的功夫不错,可她觉得情动之时,换成别的男子来做这种皮肉事自己身体也会有反应,不说男子工具来,有时会澡身时手指碰到都会缩几缩。 “你就是贪,脸皮又薄,不肯说喜欢罢了。”傅祈年的唇在她白皙的颈逗留,而后一路向上,往她的唇、鼻、眼移去,最后他用牙齿咬开了蒙住眼睛的白布,“但别扭要面子的商商甚是可爱。” 骤然见光,商蔺姜不适地眯起了眼睛,傅祈年的嘴唇在她的眼皮上忽啄忽舔,然后又口对口亲了起来。 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来,软乎乎的,触感有些肉麻,她双腿不由抖了抖,肚皮也不自主锁紧。 “今天的反应这么强烈……”弄了有好长一段时候,傅祈年自知不久将泄,于是倍加用力。 “你这般做谁没有反应?”纳着的工具杀了痛痒,用上力后商蔺姜格外受用,抓挠着傅祈年的胳膊,却要别扭不承认自己是快活的,“我又不是一块木头。” 手指头抓挠得越大力,留下的甲痕越凌乱无序,表示越快活,傅祈年搂了她的脖颈顶几顶。 顶得商蔺姜浪声浪气一阵叫,难挡强风暴雨,在中红心叁下后,壁内一缩,细缝里流出一阵阵香泉,感到湿滑温暖的傅祈年低头瞧见了这一幕,情兴大增,道:“商商的桃林里是泄了胭脂。” 傅祈年本想趁兴云雨,但商蔺姜皱了眉头:“胀热得很,你、你先出去一些。” 于是他稍稍退出一截来好让香泉顺畅流出。 见香泉流净了才提起两腿重新进入。 本以为她会别扭不愿意接纳,不想这一回话也不讲一句,只微微喘着气儿,傅祈年心情大好,便也更来劲了。 不多久,商蔺姜觉得底下一空,有一物和冰水似的在肚子上缓慢流动,流过之处略痒,不知是何物,但她十分亲切地感受到了那阵羞耻的痒意,一低眼看到身上的狼藉,微白浓稠,看清之后两边脸颊蹭一下变得格外红润:“傅祈年你、你变态。” 竟将那精水在她的肚皮上释放。 她梗着脖颈就骂。 “都弄在外头了还变态?要我真变态,可不是往这处释放”傅祈年眉眼淡然瞧了她的嘴,随即垂下眼皮不去理会那些抱怨骂言了,拿起手帕来清洗她的下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