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傅祈年没有回应,商蔺姜以为他没听见,于是打扫喉咙,用清脆的声音再叫一声:“傅祈年我要喝水。” 这一次还是没有回应,她脑子一热,以为他是被无头鬼给悄无声息吃了,吓得似惊雷的孩子,蒙头而睡。 睡了一小会儿,听到帘外窸窣有声,她心忒忒一阵乱跳,想哭却不敢哭,不敢露眼看情况,直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不是要喝水吗?” 商蔺姜拉下被褥,不知自己钗横鬓乱便和傅祈年相见。 她四肢疲软坐起身,接过水后喝了两口,而是用滴溜溜一双眼儿,哀怨地望着傅祈年,道:“你刚刚干嘛不出声,装神弄鬼呢?” “方才我在外头纳凉,没有听清楚。”傅祈年似有些醉意,脸颊微红,“吓到你了?” 商蔺姜捧着水杯一口一口饮着睡,时不时溜傅祈年一眼,不知为何,一双眼蒙了层雾气一样,透过雾气看他,觉得他这样俊那样俏,眉眼好看,唇鼻好看,身上的香味甚是好闻,叫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触碰,色心变得十分要紧。 喝完最后一口水,她咬了下唇,忽然的疼痛,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定是旷了太久,觉得寂寞了才会和男人那样想着裙带间的事儿。 “我要睡了。”商蔺姜欲将喝完的水杯塞到傅祈年手里,不料手劲太大,直接塞进他的胸口里。 指尖碰上胸口时,她呼吸变得急促不已。 就在这么一瞬间,她竟想要和傅祈年做些暧昧之事,亲吻、拥抱,或是更近一步的阴阳相融。 她有色心,傅祈年何尝不是,今日不知为何春兴勃勃,去外头吹风纳凉也消停不下来。 方才就消受不来她那含情脉脉的注视,如今尖松松的手碰上胸口,让他满心乱痒,无处去挠,想也没想便抓了那截欲退缩的手腕,随后另一只手抱了怜腰,将人抱在膝盖上坐了。 二人此时难以发现,忽然的情难自禁是因情香在作祟。 两具身体靠近后商蔺姜更是晕眩,心里想着要反抗,但在傅祈年怀里却芳心悄然转焰,做尽百般娇,浑身堆着俏。 鼻尖嗅到的香气让身体燥热难当,不停上炎的欲火,无法控制的情动让傅祈年口干舌燥,眷恋眼前的冰肌玉骨。 他一动情,眼神便温柔似水又有如火一样的热情,偏头细看她容貌,好个眉眼与唇鼻争妍,难分胜负,果真是笔难描之色。 觑得欢喜,他张嘴就把粉腮粉唇咬。 唇瓣贴来,商蔺姜战栗而迎。 二人皆是急切,亲吻时唇瓣间微有声响,或是因唾沫吞咽不及所发出的滋滋水声,亦或是相互吮吸唇瓣时作闹出的唼喋声。 除却唇瓣间的声响,身体上的声响倒也清晰可闻,宽衣时的簌簌声,肌肤爱擦时的索索声,每一声都令人耳热难耐。 商蔺姜先前就觉得热,身上的衣裳退去后只觉得格外舒服。不过奇怪的是傅祈年的手掌明明灼热,可抚摸上来,却让她温热的身子有了凉意,不由目闭肢摇,动了情意,要不是牙齿咬着下唇肉,一声声吟哦便先从喉咙里放了出来。 今晚实在是不对劲,商蔺姜无法抗拒傅祈年的亲近,反而喜欢得紧,想来这次欢好她的身体反应定然不雅。 想到这儿,她忽而怕羞,攮着傅祈年道:“灭了烛火。” “我觉得这般便好。”烛火映着桃色欲流的肌体,傅祈年眼内瞧着,心里十分喜爱,不肯灭了烛火。 旷了近一个月,二人白肉一相见,鼻内闻着情香后,宛如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了。 情香的作祟让商蔺姜未与人温存,底下先溢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