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舌头也趁机吐入,在里头搅动不住。 不能行鱼水之欢的日子里,傅祈年多与她接唇亲吻,不过那会儿的亲吻柔和得和蜻蜓点水似,哪里像今日这般摧花般的激烈,商蔺姜呼吸不过来,双臂不由勾住了他的脖颈。 傅祈年并搂起商蔺姜的双腿,动作缓慢,不敢操之过急,到底是等到她彻底动了情才透开重围,连动百余,饱己所欲。 一夜弄三餐,坚竖不倒,未辜此良夜。 次日商蔺姜醒来,宠宠睡在一旁,而傅祈年也坐在一旁,身上穿戴整齐,见她眼皮剔开,他俯身就是一吻:“要辛苦商商一段时日了。” “现在就要走了吗?”商蔺姜昨日疲累过度,此时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问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傅祈年看了一会儿商蔺姜,而后又看向宠宠,满眼的不舍:“嗯。” “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商蔺姜从被褥里伸出手来抱住宠宠。 傅祈年点了点头,随即弯腰在宠宠的额头上点了一点才离开。 商蔺姜的身子恢复得好,不过生了宠宠后胃口不似从前那般好了,不大碰荤腥之物了,口内偏爱蔬果,怀宠宠时身上长的肉也就慢慢脱了去。 傅祈年不在的日子里,宠宠有在好好长大,三个月的时候已是粉雕玉琢的了。 秦田的宅院和顾芙的住处相距不远,都在南边,乘上马车只用一刻的功夫,但寒信已来,山川一色,天寒地冻的时节,怕商蔺姜和宠宠在来的途中吹风感寒,顾芙从来不让她们来找自己,都是她亲自前往秦田宅院里探望。 宠宠格外喜欢顾芙,每回见了顾芙小嘴不曾合拢。 顾芙对宠宠自也是格外喜爱,喜爱宠宠的同时也不免有了别的担忧:“傅老夫人知道宠宠的存在吗?” “应当还不知道吧。”商蔺姜皱了眉头,不能十分确定。 “她当初能将我捉走,逼你与夫君绝婚,可见其手段卑鄙,之后宠宠要去北平,可不知会不会成为她的眼中钉。” 提起去年自己被捉走的事儿,顾芙神气太沮,叹了一口气后嘴里自顾说着话:“傅老夫人这般人物,出生高贵,年轻时才华横溢又容貌少匹,却是不入爹爹的眼里,我当初原以为是爹爹眼光极高,如今才懂得,原来是她心肠过于狭隘,手里做尽丧尽天良之事,不怪爹爹会对她厌恶至此,在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与阿娘远离北平,远离傅家之人。可惜你阿娘无能,只能眼睁睁看你嫁入傅家……你与那陆家郎君也是有缘无份,蹉蹉跎跎等了几时,好不容易要成亲了,半途中却杀出个傅家人来。陆家郎君对你还有情,你与夫君绝婚后他曾来绍兴找过我,说是愿意娶你为妻。乖乖,你告诉阿娘,你对那陆家郎君有情吗?” “阿娘,我……”商蔺姜正想开口回话,余光里却看到傅祈年在身后,一张脸沉得可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