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至镜前,翻过身子,双膝微屈,不从便变着法儿,用摧花的毒手段,折磨得她花雨流沥、臀儿乱筛,最后身儿难稳,情不自禁去相迎,和傅祈年抱成一个肉团。 求饶的声音在撞击下变得越来越沙哑和含糊。 各怀心思之下的二人却也能鹊桥偷流。 事情结束后,商蔺姜气喘不平,颈窝和额头上全是汗珠,双腿时不时抽搐着,是一场情爱后才有的形状。 傅祈年气有些喘,但面色是淡淡的,他没有当即打水来清理,而是坐在一旁,用不雅的目光看着脸颊红润的商蔺姜。 “祖母知道宠宠的存在吗?”商蔺姜气息未定,想着如今是个好机会,可以将白日里的误会说明白。 消了嫌隙,对谁都有好处。 傅祈年略略动了动眼珠子,回道:“知道了。” “今日母亲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她会忽然提起陆大人,不过是因怕宠宠之后去了北平,会被祖母视为眼中钉……”商蔺姜垂下眼皮,没有和傅祈年对视,或许是为了示好,她的声音软了几分,“你的祖母,与我外祖父母相识,你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如今比起陆承渊来求娶的事儿,她更在意王湘莲与外祖父母是相识的这件事儿,可今日她来不及多问母亲一句。 不仅是相识,三人之间应当有不小的嫌隙,以至于王湘莲至今的心中还有难以消释的怨恨,才会厌恶她至此。 “日后你会知道的。”傅祈年回完话,起身拿来湿帕清理商蔺姜身上的狼籍。 傅祈年的逃避更让商蔺姜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她沉默了片刻:“傅祈年,我不想宠宠受伤。” “我不会让宠宠受伤。”傅祈年的身子僵了一小会儿,随后将眼胶在商蔺姜的脸上,不凉不酸说了一句,“商商,宠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会让她受伤。” 这话在外人听来不过是一句寻常的话儿,可在商蔺姜听来却不是一回事,这分明是在威胁。 是他唯一的孩子,就是不论如何他都会将宠宠留在身边了。 宠宠在他身边,她也做不到离开。 商蔺姜何其聪明,一听此话便知晓本意,目光随之冷了下来,但也怕是自己多想了,沉默片刻后,她认真回了一句:“宠宠也会是我唯一的孩子。” “嗯,睡吧,三日后就要去北平了。”傅祈年神色自若,灭了屋内的灯火,转身去了外头。 …… 宠宠长了不少身量,不过她被人高马大的傅祈年抱在怀里时还是只有一丁点大。 傅祈年抱宠宠的时候从不分心去做别的事儿,宠宠的骨头软,抱在怀里时不能成个好看的形状,一个不注意就会歪倒磕碰到。 动身去北平的这天,宠宠恰好出生一百日。 百日大的宠宠更是可爱,和傅祈年重新相处了两日后她似乎想起了傅祈年是谁了,在他的臂弯里变得十分乖巧。 冬日未过,北平风燥,到北平后的三天,宠宠因不服水土,得了一场啾疾,一连吃了四五天的药也不见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