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时哥哥温润含笑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间隙,安焰柔忍不住颤抖着问:“哥哥,真的是你吗?” 男人轻笑一声。 灯被打开了。 又不停电了吗?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样。他摘了眼镜,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那双猩红的狐狸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浓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这就是他,和她同父异母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 想到这点,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来,让她别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察觉她的逃避,安楚随没了往日的浅笑,冷着一张脸:“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头,忽然俯下身来离她很近:“说,是谁在干你?” 这么问着,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某处不怀好意地顶弄了一下,那清晰的触感让安焰柔涨红了脸。 这怎么能说出口...好羞耻... 她好想捂住脸,但双臂都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却不小心让体内那根火热的东西进得更深了。 安楚随倒抽一口气,在花心深处狠狠撞了一下:“不说的话,别想下床了。” 她只能哭着求饶:“是你啦,是哥哥——啊——受不了了——你轻点——” “我在做什么?” “在、在...” “嗯?” 他好凶啊,那根东西又不知好歹地撞过来了,还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安焰柔有种身体真的会散架的错觉。 “在做...爱。”声小如蚊呐。 “没听清。” 安焰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对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动作一点没停,那结实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提示她就算这么顶一整晚也没问题。 这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无耻啊!! 她豁出去般大喊:“你在肏我!安楚随在肏安焰柔,满意了吧!” 对方终于施舍给她了一个笑容:“很满意。” 这个笑容给了她错觉,让她以为往常的哥哥回来了。 “乖女孩,”安楚随摸摸她的发顶,“这么乖,应该得到奖励。” 哥哥从小到大都会这么做。奖励有时候是一颗糖,有时候是一双鞋,有时候是一场旅行,有时候是一副耳环...... 但是今天的奖励,是一次高潮。 他专心致志地研磨她体内的敏感点,手指也没闲着,时而搔刮胸乳顶端的红豆,时而戳弄花穴顶端的小核。安焰柔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很快就在对方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最后抱住他劲瘦的腰泄了出来。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光,好像是电,好像是烟花,噼里啪啦地在四肢百骸跳动。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看不清了,魂魄像是离开了身体,只能见证极乐时穴道无法抑制的、规律的收缩。 安焰柔有些剧烈地呼吸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根烦人的、灼热的性器又抽插了起来。高潮后的花穴格外敏感,被男人这样不知轻重地肏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某种不可控制的快感吞噬了,忙死死拽住他:“不要顶了...我真的会受不了...” “安焰柔,”安楚随捏住她的脸颊,“你的不字是不是只会对我说?” “啊?” “为什么要给他用点灵术?为什么不拒绝?” 安焰柔模模糊糊地回忆着他在说什么。哦,今天去小叔家,为了他可怜的儿子,她破例在不能化形的族人身上用了点灵术。 她记得自己已经解释过了,但对方想要的明显不是这个回答。 身体被人入侵着,她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深处的想法:“因为你...因为他让我想到了哥哥...” 哥哥也是不能化形的红狐啊。虽然她小时候好像看见过哥哥的耳朵和尾巴,但那些画面太过模糊了——在长久以来的记忆里,她从没见过他的狐形。 想起今天的事,她有些愤愤地拍了下安楚随的小臂:“你才是!说要给我介绍什么青年才俊!气死我了!” 男人沉默了一瞬。 “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接受。” 她起了好奇心:“如果...接受了呢?” 体内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分。 原来怒火和欲火可以共生。 他又笑了,可安焰柔出于本能地觉得,这个笑比不笑更可怕。 “那就像现在这样......干、烂、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