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是又动不了,也反抗不了。 纱布被他完全解开了,她觉得胸口处一松,解清泽又将那纱布从她散落的衣服里完全抽出来。 她的两只眼里瞬间蓄了一点泪,接着她看见解清泽好看的眉头皱起,一边低下头整理着一些什么,一边道,“你伤成这样未见好,应是太医没有交待清楚,那丫头药涂得太少了。” 她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接着突然就感受到了解清泽寒凉的指尖托着她的一点饱满,另一只手用刮板蘸着药,极为专注地涂了上去。 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可是身体连动都动不了,只剩眼眶里两颗羞耻的泪滑落。 解清泽涂好了药,又似是有些不满意,轻轻靠近她的胸口,在上面吹了吹。她这下确实感觉不到疼了,除了不疼,剩下的所有属于人该有的不自在感觉,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有。 接着他摊开纱布,绕着她的身前身后,一圈圈地裹了上去,靠得太近,他微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裸露在外的肩膀,她瞪着两只眼,又滑落两滴泪。 “哭什么。”解清泽终于在裹完纱布之后察觉了她面上的状况,却一脸不可置信地戳了戳她的脸,又道,“孤的医术,不知比太医好了多少倍。” 她眼睛通红地瞪着他,反正动也动不了,脑中也迷迷糊糊的。 他却神色从容,一边整理着纱布,再将她最里面的衣服扯回原处,一面道,“刚刚顶多算治病救人,又没有欺负你。” 接着他抬头看着她,眼中又闪过那种奇异的华彩将她催眠,然后他缓缓道,“现在才算。” 说罢,他扯开刚刚整理好的里衣,俯下身去,她的头因受了蛊惑而扬起,却突然感到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锁骨,又在其上,轻轻地啃咬了一下。 被啃咬的瞬间,她身下似是猛地有感,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 但是附在她胸口的那颗头,似是还不够解气一般,突然抽掉了她身后的靠枕,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在她的锁骨和脖间来回地舔舐,啃咬。 解清泽,是不是疯了…… 她迷蒙间胡乱想着,呆呆地盯着床顶的织花床帐,哭也忘了哭,只感受着脖间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情愫。 又过了许久,解清泽才抬起头来,精致异常的眉目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眼旁的泪痕,微微沙哑着嗓子在她跟前耳语道,“下次再不管不顾地做危险的事,就不是这种惩罚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她睁着眼,脑中已不知道该如何思考。解清泽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将她的被角掖得极为平整,又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她看。 “还反应不过来么?”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她,“我都一百多年没用过魅术了。” 他定定地盯着她又看了一阵,似是忍不住一般,又低下头在她脖间的皮肤上轻轻咬了咬。 又自言自语地叹道,“若不是这血腥味有些重,我还真有些把持不住。” 他眼中流转过光彩,再度对着她摄魂,语气轻柔道,“乖,睡吧,醒了之后,便会忘记的。” 许是药劲上来了,她一面迷蒙地感受着解清泽帮她系好衣服上的带子,一面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嘁,无毒不丈夫,不狗不男人。→_→ 阅读小贴士:不知宝宝们还记不记得孔雀魅术的设定,不过只有对方喜欢自己时才会管用。 璃泽立马明白了这一点,所以觉得有些悲伤。 类似这种小谜团前文还是埋了很多的,如果还记得白孔雀的设定能立马反应过来一些。 不过也不必着急,翠翠也是蒙在鼓里的状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