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她忍不住委屈道:“你说我可以走了的,这包是我的。” “但是本官还没原谅你放蛇咬我的事情,你的包包本官没收了。他日你表现好,诚心悔过,本官会考虑还给你!” 陆清河眼睛扫向条桌上的包颇有些后怕,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历。 身上、包里全是要人命的毒药虫子,若不是有重炎还没到乾州上任两人就要被放倒在半路上了,所以包是万万不能还给这个妖女! “我说过蛇不是我放的!” 提起这茬,银铃据理力争,包里可都是她的家当! “药是你下的吧!若是不是你下了药将本官药麻了,蛇钻进衣服里了我会不知道?!” 陆清河质问道,对于毒蛇一事他知道不是这个女人放的。 但他要从她为突破口破除苗民的偏见,揪出在苗疆散布谣言的人。不杀她叫她下去,不带代表是放她走。他自然是要拿住她的命门,别叫转头就让人摸着跑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没事吗?” 银铃铛急得直跺脚。 “谁说本官没事,差点让你害到断子绝孙!” 陆清和逼上前,居高临下气势将的气势将银铃压得死死的。 她只能忽闪着眼睛避开他的目光,十分担忧地问道:“你真的……被咬了?” 那毒蛇的厉害她是知道的,被咬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可是这个人现在好好的,活蹦乱跳的。 她以为蛇毒是解了,现在看来应该是离得太近还是真的咬上了,大抵是出了什么后遗症。 陆清河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副不想和她多嘴啰嗦的模样。 为了自己包包家当,银铃十分殷勤道: “那大人……我会配药。要不我帮您配几副药,你大人有大量就把包还给我呗!” “大人没有大量,配药就不必了。你不是本事大吗,想办法把屋子里的虫子除。山里潮湿多雨,咬得人睡不着。” 陆清和伸手指了指挎包,眼睛盯着银铃从那面拿出一只土陶罐。见没有机会偷拿溜走,她只得认命地清扫起屋子来。 何玉一直守在外面将里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的,房外一开他便好奇的凑了上去,踮脚看里面忙活的人。 想到地窖里百毒不侵的银铃,心中感慨今夜大抵能够睡个安稳觉了。 “大人怎么了?” 陆清河提步而出,将手中的青丝递给他,“没事,先留着她一条命。然后你把这个扔了。” “大人这……” 他可不敢接,一姑娘的青丝。 何玉神经兮兮的拉过陆清河,避开屋子里的银铃低声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