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药可不是他下的,要怨就怨她那迷药意外和他以防万一吃下的重炎,两药相作竟是比寻常楼子里的半春散还要厉害。 “你....” 未经人事的银铃当真被吓住了,本想心一横杀了陆清河,手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气来。反倒是轻而易举的被捉住,用腰带捆住手腕扔在床上。 “再敢作妖,本官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陆清河警告道,本想就势起身,血气翻涌上来,脑子一阵白光闪过闷头闷脑就往银铃身上栽去。 那一瞬间他心都凉透了,估摸这栽下去的势头,这回当真该断子绝孙了。 可是银铃却手疾眼快的侧身,弓起来的身子撑住了跌下来的肩膀。泪汪汪的回头看着陆清河,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掉出来。 显然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傻了完全不记得半响功夫前自己还一心想要杀掉这个人。 “解药交出来!” 陆清河哼气道,抻起手臂灼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扫在银铃的耳后。像是羽毛一样痒痒的,又像是放可块火红的炭火一样,灼得人好痛好痛。 她都快要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哽咽道: “没.....没有解药,原来睡一觉就会好的。” 原来是安魂香能够让人陷入昏迷中,一觉醒过来自然就没事了。现在.....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那你怎么没事?” 陆清河显然不信,药是下在房间里的。她一起在屋子里待了那么久,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 “好吧,你放开我,我给你找解药!” 银铃上下一起被威胁着,心下怂了几分,讪讪道。 “你只管说在哪儿,本官自己找。” 好不容易抓住她,没有何玉在他才不会傻到放开这满肚子花花肠子的女人。 银铃见忽悠不过,只得动了动指头。 “指甲里,用水化开喝下就可以了。” 陆清河依言抓起她的手指,修的颇为齐整的指甲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拔下她发髻上的银簪一刮,果然有银粉落下。 他也不问什么,走下床倒了碗早已凉透的白开水,拉起银铃拽着她的手指挨个手指头刮得干干净净。末了,晃晃溶解了药粉的水碗塞到她嘴边呵斥道: “张嘴!” 银铃:“我又没中药,我干嘛要喝。” 陆清河:“怕你毒死我,你不喝我怎么敢喝。”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银铃陡然间换了一副嘴脸,殷勤笑道: “我喝,大人就不够了。” “这你不用管,只管喝就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