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能药她的。 除了想借陆清河的势力摆脱哲秀秀,离开苗疆之外。现下银铃也更感兴趣这厮到底想要干什么了,癫蛊能够无限度放大人心中的邪念和恐惧。 曾听的何玉对陆清河的评价,她好生是好奇正真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 是好是坏,为什么能够说出让何玉牺牲的话来,陆清河无异乎是胆小怯懦的。 她装作昏迷的模样,任由张储将自己抱起来,只听得紧张的声音问道: “大人,现在去哪?” 陆清河在小衙役的搀扶下站起来,恍惚了半响,才艰难的想起一个合适的地方来。 “关到大牢里去,悄悄地去,你亲自看守着。此事泄露半点风声,或是叫她跑了,你自个提脑袋来见我。还有你也是.....” 最后指的是小差役,他这样凶狠的模样十分罕见,吓得两人连连软声表忠心。 但是县衙大牢的密室中,张储费了好些功夫才打扫干净牢房将银铃“关”进去。 很快陆清河的命令又来了,觉得她又不是什么囚犯,大牢不合适。让找个民户把人藏起来,派几个差役乔装打扮在周围守着。 张储不敢迟疑马不停蹄的去安排,驾着马车往城外去。谁料身后急匆匆的又人策马而来,唤住他。 “张捕头慢走,大人又说外面不安全了,让把人带回去。” “回哪儿?” “回....回衙门,他说放他房里去。” 报信的人颇为尴尬,扯着缰绳打马离开。张储在一阵错愕中掉转车头讪讪跟上,想起陆清河怪异的模样好奇的掀开车帘,看了眼沉睡的银铃小声嘀咕道: “这怎么跟母猫藏猫崽一样到处藏?就放在杨涵的宅子里,寻个人看着还能跑了不成。” 装睡的银铃一样悄咪叹了口,心下腹诽道:大人,您不用折腾,我不会跑的。 但他们无法得知陆清河此刻煎熬,坐卧难安的心情。只有那个人在他眼皮底下,绷紧的神经才能松懈下来。 命人将银铃送到衙门后院来,他就那样坐在床边傻傻盯着看了一宿未眠。 直到天色大亮,外面已经响起洒扫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恢复些甚至意识到昨夜自己发了一宿的癫。 “大人,不好了,哲秀秀带人杀到衙门来了!” 张储惊慌失措的跑进屋中,连规矩也顾不得,一副火烧眉毛了的模样。 只见陆清河转过身来却是一副泰山在眼前崩塌而面不改色的镇定模样,完全不似昨夜发癫。 眼睛也依旧看不见,桃花眼中闪出凌厉的目光,厉声问道: “你们可是看到矮寨的银铃姑娘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