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祸,被人揪住辫子大做文章,而牵连陆家。 如今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放她走。 哲秀秀和巴东若还不肯作罢,将来他要这个女人站出来亲口说:是她自己愿意跟他下山的。 可.....她一个新嫁娘跟着自己下山做什么? 陆清河恍惚,有些后悔矮寨那夜对她说的话。在中原在京师,姑娘不顾父母师长反对跟着男子跑了,就是私定终生了。 “傻子,你知不知道跟着我下山来意味什么?” 他盯着那片润湿的唇,没由的喉间微微干涩,发生的声音有些发抖。 银铃噎了噎嗓子,发过火后总算是冷静了几分,委屈道: “我只是想要去找我爹爹,我还念你中蛊身上有伤,特意配了药方给你。你.....你竟用弓弩射我!” 只是她完全没跟上陆清河,傻乎乎的还在埋怨他。 “好,都是我的错。再也不敢了,再气再恼,要兴师问罪也等伤好了再问我的罪好不好。” 陆清河出奇的温柔,只是想要叫她不乱动,抱着人却恍若置身幻境一般虚无缥缈。 “银铃.....” 他忽然唤她的名字,像是何玉醉酒那夜,喉间反反复复濡噎的都是她的名字。却又只是名字,什么话都没有。 “为什么想要走啊?” 当真问出来的话又根本不是心中所念,他无奈的合上眸子像是在等那姑娘的回答。实则却是在屏息听自己心里的声音,他听见那个陆清河在问: 银铃,告诉你师父是你自己愿意跟我下山来的好吗? 那个人认真的回答他道:“因为我爹爹老了,一辈子都困在苗疆。我想带他去京城,我怕有一天他真的走动不了。” “这样啊。” 陆清河睁开眼,蹙起眉头不自觉被抚慰。松开怀里的姑娘,捡过床尾的软枕垫在她身后。一把揉乱她额上的碎发,嗔笑道: “你知道京城离这里有多远吗?五千里,快马加鞭走官道,住驿站要四十多天才能到。且不说你只是一个寻常百姓,朝廷编户齐民,没有官府路引。官道上四处都是稽查关口,你怎么走出苗疆。” 银铃没想过这个问题,弄张地图勘察了番路线后。打算带父亲去看过她母亲的坟墓后,从鸭嘴口乘船而上。到了中原腹地再换马车走,折腾个小半年当是能到京城的。 但路引这个事.....现在才反应过来被难住了。要是以前那些肥头大耳的县官,使些银子就弄到了。可现在是陆清河主政...... “大人那个.....” 她委屈巴巴的想要卖惨求个路引,陆清河却正色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