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值多少他没说,想要叫那姑娘自己去估。这东西在苗疆,只有被贱卖了的份。 “何大哥....这不太好吧,大人会不会生气?” 银铃硬着头皮道,没那胆子。可陆清河又阴晴不定的,原以为从响空峡回来后,他们已经和好,恩怨一笔勾销了。 可是呢,他现在还同自己算银子! “那你就不怕我生气吗?”,何玉笑意盈盈的看着那姑娘,“我给你的刀呢?” 银铃立刻从腰包里掏出短刀,“在.....在这。” “忘了我没有?” 他问道,在检验她对于他的忠诚度。 “没有。” 银铃耷拉着脑袋,手中抱着皮裘,盯着脚尖。 许是那一行光顾着同陆清河生气了,埋藏在心底的暧昧没有蹿出来。她以为自己当是对得起何玉的,并没有忘记他。 随后为了食宿银子,她还是揣着那贵重的皮裘去了当铺。那蓄着两撇山羊胡子的掌柜自是见过好东西,细细的翻了几遍,开口就是十两银子。 银铃煞有其事的还到了二十银子,乐颠颠的从当铺里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杨竖后脚花了五十两银子才将东西赎出来,并禀了何玉唆使那姑娘去当皮裘的事。 陆清河闻听后有些受伤,却并未生气,只是摸着那柔软的毛问道: “她现在呢?” 杨竖:“去水牢里了。” 那姑娘去看她的师兄了,买了些御寒的棉被和衣物,花的是当皮裘的二十两银子。巴东没死,捡了条命回来。 不过俩人情分在哲秀秀死的那夜已断了,来她也只是将衣物交给牢头,并未进去看他。正欲离开时,从高墙扑棱出一只鸱鸮鸟,落在屋檐上咕~咕~的叫。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巡视黑夜。 牢头同她嘀咕道:“这鸟来好几日了,一宿一宿站在墙上叫。银铃姑娘,这在你们苗疆是不祥鸟是吧?听说这鸟在哪里叫,哪里就会出人命是吗?” 银铃:“也不是,我们只是认为它有灵,是山中的灵鸟。我师父曾经还将它作为矮寨的图腾呢,不过有些奇怪。通常它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的,根本不会出现在城里来的。” “也是,城里人多又嘈杂,什么鸟敢飞进来。” “大哥,有鸟笼吗?” 什么鸟敢飞进来,自然是经过饲养的鸟。 银铃赶紧叫牢头帮自己找个鸟笼来,弄了些生猪肉铺在地上,用旧簸箕罩着。蹲在暗处,咕咕的学鸟叫声。 那小家伙绕着水牢上空飞了好几圈,向巷子里俯冲下来,一碰一跳的钻到簸箕下吃肉。银铃一拉支在其下的木棍,轻松就抓到了那小家伙。 “大哥,抓到!”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