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起来要去找腰包,陆清河侧身拦住她。双手压着她的手掌于身侧,挺身子,炽热的目光打量着憔悴的小脸。 只说,“我……不想施针了。” 剩下什么话也没有,看着她流泪,低头就去吻干。仿佛她那双眼睛能流出多少泪来,他便能吃进多少去。 他探身上前来一步,她就撑着手掌往后退一步。像是要躲,却又无处可躲。膝盖抵着他的命门,与之相对。 它调皮的跳了一下,吓得她胳膊一软,摔进了被子里。陆清河喘着粗气,覆上她,却道: “起来先吃些东西。” 先吃些东西,还有些东西在后。 被拉起来,喂了碗糙米粥。她红着耳根子去吃,脑子乱糟糟的,吃急呛到了,猛的咳嗽起来。 陆清河不慌不忙的取水,让她喝了顺气。吃饱喝足,将碗筷都送了出去。净了手,坐在床边,紧张的抓了抓被褥。 忽然探身,双臂撑到她身侧,挡住她的一副晕饭,呆呆傻傻的目光。 “现下可是该我了?” 银铃错愕,惊骇地看着他。原本刚才情迷意乱中,她就已经快要妥协了。 现下吃饱喝足了,她都冷静下来了,瞬间就后悔了。缩起了腿,往床角退去。 “你又这样……我可恼了。” 陆清河无奈,一看见她后悔犹豫的脸色,腹下就蹿起怒火来了。不由分说地探身上前堵住她,低着她冰凉的额头哑声道: “对不起,刚才弄疼你了。我,我也是第一次,不会弄。别嫌弃我好不好,他们说夫妻之间此事都要多多磨合才能相适的。” 他一副可怜巴巴又无辜的眼神扫着跟前的人,一阵狂热又急促的吻落下,那姑娘一下就不知天南地北了。 折腾了好一通,气喘吁吁的挂在男人的肩头,才晓得他不是不会,是会得很! 一张床上好几副面孔,颠着她,铃儿、阿铃、夫人、娘子、娇娇……唤着花样的厮磨。她才晓得早前那两碗粥没白吃,陪他酣战到天亮。 此后三日直到船只靠岸,银铃都不知晓下地行走为何物。不是长在床上,就是长在陆清河身上。颇有几分食髓知味的感觉,在沉睡中被抱着下船。 他将此事闹得很大,同起同卧,只差给她挂个牌子写上陆夫人三个大字。 鹭泽岛大捷的消息很早就传回乾州了,俩人随三路大军回来。从城门口到衙门,百姓一路夹道欢迎。瞧热闹,看乾州乃至大昭第一个女县官的英姿。 回到衙门,先行去拜见了时安。老先生对银铃赞赏有加,道一声后生可畏,巾帼不让须眉。但她的好心情也只维持到了见完时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