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很快酸软的肌肉松弛下来,微微有些发烫,一个钟头过去,酸软的感觉完全消散了。 路柏扭了扭肩膀,活动自如,笑着看向霍锦夜,“好了!不疼了!” 霍锦夜勾唇,“那就好!” 他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洗完澡留下的水珠。霍锦夜收起药水,用纸巾把手擦干净,“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路柏点头,窝在沙发里,霍锦夜把书递给路柏,“先看看书打发时间,我很快就好!” 早上的饭做的很简单,霍锦夜煮了两碗鸡蛋面,酸酸甜甜的汤汁也可口,路柏头一次吃面把汤都喝干净。 肚子吃得鼓鼓的,霍锦夜伸手过来,大拇指擦干净路柏嘴角残留的汁水,“怎么吃得满嘴都是!” 霍锦夜很自然把拇指放进嘴里,舌头伸出来,裹着手指舔舐干净上面的汤汁。 路柏咽了咽口水,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霍锦夜帮他疏解燥热的样子,不知道自己脖子往上红了个透。 他都这么不要脸了,居然还会脸颊发烫。 路柏捂住脸颊,转头移开了目光,慌乱地拿着湿纸巾,擦嘴。 霍锦夜在空中抓住路柏的手,“别用湿纸巾。” 他拿着一张花茶味道的手帕,“用这个!” 路柏接过手帕,胡乱擦了一通,又把手帕还给霍锦夜。 竹屋的门被敲响,“霍先生!有事找您!” “进来!” 徐林走进来,脸色有些难看,“霍先生,是那边的事!” 霍锦夜看了路柏一眼,“去书房说!” 霍锦夜站起身,往楼上走去,徐林跟在霍锦夜身后,宋元从外面探头,看见路柏走过来。 “要不要出去消消食啊!” 路柏把手娟对折起来,揣进兜里,跟着宋元走出去。 “钓鱼吗?”宋元问。 “不去!” 路柏走到院子里,坐在棋盘旁边,哪也不想走。 “要下棋吗?”宋元把棋子摆好。 “不会!”路柏手掌托着腮,霍锦夜碗里的面没怎么动,一般情况下面有人汇报事情,霍锦夜都是在他面前听。 “那边的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和陆知遥有关的吗? “五子棋你不会?五个一样的棋子连成一条直线就算赢!来我给你掩饰一遍!”宋元把白子和黑子摆在棋盘上,不厌其烦给路柏讲解下棋的方法。 路柏盯着宋元,“赢了什么彩头?” 似曾相识的场景,宋元五子棋是高手,徐林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唇角一勾,“你规则都搞不懂,还想着赢彩头?以为你的运气还这般好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