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 “老画家”情况要好不少,只要修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就可以转送收押所了。 阮文的母亲吕秀莲受了点惊吓,现在病房休息,而林跃还在焦急地等待女朋友的检查报告。 “嗨~” 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瞧是何蔚蓝。 “总部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差不多了。”何蔚蓝说道:“阮文怎么样?” “医生说没有大碍,不过建议做下更详细的检查。” “那就好。对了,他们要向国际刑警方面投诉你越境执法。” 林跃耸耸肩:“随便了,大不了脱掉这身警服。” “放心吧,我爸说了,他会帮你搞定的。” “这么说来那盒雪茄管用了?” 何蔚蓝想起他爸第一次吸时的酸爽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还想追究丹托非法持有武器的罪责,不过找遍现场也没发现那把枪,所以放心好了,对丹托的处罚最多就是驱逐出境。还有,我很好奇,那把枪……你到底把它藏哪儿了。” 林跃笑眯眯地看着她:“秘密。” 何蔚蓝瞪了他一眼:“故弄玄虚。” “总部那边让你注意的人怎么样了?” “已经派人盯着。” “医院这边同样不能松懈。” “放心吧,我会把‘画家’和吴秀清盯死的。” 两人说话的时候,拐角走过来一个人。 “madam,你来了。”黄玲说道,她才去医生那边拿来吴秀清和“画家”的诊断材料。 “林警官,我看到桌上有阮小姐的检查报告,顺道帮你带了过来。” 黄玲说着话把一个文件袋递给林跃。 “谢谢。” 林跃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翻了翻,脸色变得很古怪。 何蔚蓝有些好奇:“怎么了?” “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我不相信。” …… 两周后,傍晚。 天星小轮的甲板上。 阮文站在船舷内侧,湿润的海风吹得秀发飞扬,衣襟飘荡。 “你不好奇我本名叫什么吗?” 后面抱着她的林跃摇摇头:“重要的是你想做谁。” 阮文叹了口气:“可是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是她的替身的事实。” 林跃从后面握住她微凉的手,把头贴在她的侧脸:“还记得我们一起完成的那幅画吗?从头到尾,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阮文,那就是你。” 阮文摸了摸还很平滑的小腹,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你说的对,为了我们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跃看着她的眼睛微笑说道:“做阮文有钱啊,我就算不工作,也不用担心会被饿死。” 她被他逗笑了:“你真要做一个阮饭王啊。” 林跃亲了她一口:“不然呢?我可不想让当初喊我小白脸的人失望。” “瞎贫。” 阮文看到旁边游客望来,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说起来,这件事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林跃知道她什么意思,如今“老画家”和吴秀清落网,针对“画家”案的一系列调查正在重启,她作为吴秀清的傀儡,想要继续用阮文的身份工作生活已经是不可能。 “别担心,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处理。” 林跃捧着她的手拉到眼前:“我说你是阮文,你就是阮文。” 说完用手轻抚她的小腹:“我想要他有一个艺术家的妈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