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谁也不可能认啊。 林跃扭头看向傻柱:“你个傻柱哟,你傻啦吧唧的,你倒是把包子背回来啊。” 一句话说得在场小辈满目茫然,可是像阎埠贵、易中海这种老人,全都心领神会,知道他在讽刺何雨柱是个傻缺。 傻柱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就小时候拿命保住了一笼包子,结果路上卖给一商人,拿着钱回家给他爹一数,全是假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说他是傻柱,这下好,大院儿里的人从那开始都这么叫上了。 指使棒梗、小当、槐花三人拜年坑钱的人是你,黑了别人十块钱,几个人当时挺乐呵,岂不知那是一张假币,扭脸儿到了秦淮茹手里,不说守规矩退许大茂、三大爷等人钱,拿着去给她爹妈买日用品,结果呢,差点没为此进局子。 讽刺吗?难受吗?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易中海说道:“贾张氏,还愣着干嘛,去报警。” 阎埠贵急了,刚要说话,林跃往门口一指:“阎解成,让开,今儿她要不去,她就是个老婊子。” 阎解成一瞧林跃的横劲儿,乖乖地往旁边一闪,把贾张氏放走了。 林跃面带冷笑看着易中海,完事从门屋搬出一张椅子,往前院中间一坐,等着警察到来。 周围住户都一脸不解看着他,搞不明白这人究竟在想什么。 大约五六分钟,林跃长长地伸个懒腰,从椅子上起来,走到瘸了一条腿的易中海跟前,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中两手一错,用力一掰,咯吱一声轻响,老东西发出一声惨哼,能动了。 他又一个箭步走到秦淮茹面前,如法炮制,把卸下来的胳膊又接回去。 便在这时,耳听得外面车轱辘声,贾张氏带着两个片儿警走进大院儿。 “谁?谁在打人?” 贾张氏一指林跃:“警察同志,是他。” 领头的警察扶了扶头顶的大盖帽,看看地上躺着装死的傻柱和易中海。 “人是你打的?” 林跃说道:“警察同志,这个拿着旁边的棍子要砸我的门窗,被我踹了一脚,他就不起来了。那边地上躺着的老头儿在装死,我根本没有打他。” 易中海怒目而视:“你……你撒谎。” 林跃望两名警察道:“警察同志,你可以带他去验伤,结果自会证明谁在撒谎,谁说的是实话。” 领头的警察看看左右,跟同事小声交流几句,决定留下一个人了解情况,他带几人回派出所。 “你们几个跟我去派出所。” 一听要去派出所,秦淮茹的脸色很难看。 林跃望傻柱和易中海说道:“谁不去谁是孙子。” 说完话他跟着领头的警察往外面走去,傻柱捂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搀易中海,谁知道老家伙在地上走了两步,一点问题都没有 …… 留下来的警察问了阎埠贵等人几个问题后走了。 一场闹剧结束,每个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等候对几个人的处理结果,都以为林跃这次要吃亏,哪里知道事件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 接近傍晚的时候,林跃先回到家,然后是秦淮茹、易中海二人,许大茂指使娄晓娥去给林跃送饭,顺便打听他在所里的遭遇。 林跃没有瞒他,把事件经过如实相告。 易中海和秦淮茹坚持说林跃有打人,他一口咬定自己是正当防卫踢了傻柱一脚,对方动了手臂粗细的棍子,他只是动拳脚,谁弱势谁强势显而易见。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指控……他矢口否认,验伤的结果也显示俩人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傻柱则是轻微伤,更让三人不解的是,明明林跃是占尽便宜的一方,他也要求验伤,而且还真在小腿验出一片淤青来,还说是傻柱用棍子打伤的。 最终,派出所只受理林跃和傻柱打架的事,两个选择,要么林跃负担傻柱的治疗费,治疗结束后傻柱蹲号子十五天。要么双方签谅解书,私下解决。 易中海三人考虑再三决定私了,林跃不同意,坚持要求走正规程序,于是傻柱先进医院后进号子,要关十五天才能回家。 另外,秦淮茹也因为使用假币被盘问了大半天,好在一口咬定不知道兜里揣的是假币,警察知道她还有三个孩子一个婆婆要照顾,没有为难她,放她走了,不过呢,从派出所回四合院这一路上腿都是软的,要易中海搀着走。 林跃也被问假币的事了,但是因为过去那么久,秦淮茹无法拿出证据证明假币是他给的,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于是乎,仨人挨了揍,最后蹲号子的还是傻柱,林跃只是拿出五块钱用来支付傻柱看医生的医药费------秦淮茹不知道的是,这五块钱还是棒梗、小当、槐花三人耍小聪明找给他的零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