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那是谁的? 贾张氏的视线一点一点移到林跃脸上。 也是他的? 她跟秦淮茹花了无数心血,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双胞胎孙子,居然不是贾家的种? 棒梗出来后都多大了?这意味着什么?绝后! 林跃继续说道:“贾张氏,我想……你还没有告诉秦淮茹,你把中院儿西厢过户给我的事吧?” “呵~呃~呃……呃……” 突然间,贾张氏往地上一倒,老脸青一阵白一阵,身体颤抖,吹气如牛,两只眼睛不断上翻,一副中风之兆。 她能不得病吗?任何人遭遇这种事都没有可能保持平常心。 “秦淮茹,你和易中海绞尽脑汁把傻柱变成贾家人,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变成贾家的东西,我把贾家下一代改姓林,把本该属于你们的东西变成我的东西,这算不算恶有恶报?或者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了,不要妄想用道德败坏的罪名举报我哦,就在一个月前,我交了辞职申请,现在不都流行下海经商吗?也是时候去赶末班车了,对吧?” 嗝…… 没等秦淮茹说话,一大爷一口气没提上来,腿儿一蹬,死了。 林跃撇嘴一笑,抬起头,扫了一眼仲夏夜的天空:“一大妈,你的仇,我帮你报了。” “一大爷?一大爷!” “妈?妈!” 秦淮茹左右为难,不知道顾哪边好,再想起这么多年的结果,身体轻颤,肩膀一耸一耸,还用手不断地撕扯头发。 二大爷和二大妈吓傻了,俩人想要离开这片是非地,躲得越远越好。 “站住。”林跃把那两人喝止:“你们知道于海棠是怎么跟我卖惨的吗?”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往后缩,也被他叫停。 “阎埠贵,当初你大儿子的饭店被傻柱摆了一道,知道生意是怎么好起来的吗?胖子不知道傻柱哪儿弄得调料,我知道,但是不能白给,钱呢,我不稀罕,所以我要了于莉一样东西,姐妹花挺好,真的……你没试过吧?不过别担心,以恶治恶这种事我很有分寸,对你们不会像对贾家人一样残酷,而且孩子太多的话,我也没那么多财产可以分给他们不是?” 许大茂是彻底傻了,肚子已经不疼,却还抱着小腹瘫坐在那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可是跟易中海、贾家人比,情况要好一些,最起码……他的绝后是天生的,傻柱是自找的,而贾家人,完全是被林跃坑的。 …… 三个小时后,协和医院停车场。 娄晓娥见到了冉秋叶。 “幸亏你没去,照你的脾气,怕是很难硬起心肠去面对那个叫人憎恶的院子里的人。” 冉秋叶说道:“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总算报了。” “是啊……” 娄晓娥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叹了很长很长一口气。 许大茂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了代价,一大爷死了,贾张氏中风,二大爷、三大爷各有家丑,刚才警察过来问话,他们说的是什么?林跃、贾张氏、一大爷仨人在饭局上因为房子的事吵起来了,一个心脏病突发,嘎嘣儿死了,一个被吓坏了,中风瘫痪。 像这种情况,首先要看家属告不告,就算有人告,也胜诉了,最多赔俩钱拉倒。一大爷是个绝户,谁会蹚这个雷得罪林跃?贾张氏那边吧,小当、槐花都是林跃的女人,她们会支持她妈告状吗?林跃是把钱花在她们和孩子身上呢?还是赔给她们的妈呢?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选择题。 冉秋叶说道:“你不会觉得他很坏吗?” 娄晓娥反问道:“那你呢?” “爸过世的那一年,妈带我去庙里烧香,一位老僧给了我一本书,书里说佛有三相,恶相善相自在相,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他跨进那道门,是恶人,他跨出那道门,是菩萨,我相信他的所作所为自有道理。” 娄晓娥说道:“如果当年能不走的话……” 冉秋叶说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不走,就没我什么事了对吗?” “不,比起我在hk那段失败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样,不求名分地给m.XiApe.coM